转身后，他便换上一脸阴沉。
赫悠悠对他甩脸，纯粹是因为陈曦暖，要不是她故意刺激，自己也不至于下不了台。
这个死女人，揣着那么多身家不肯帮他就算了，居然还处处和他过不去！
正想着，迎面几个工作人员正抬着舞马鎏金云纹银壶，小心地朝这边走来。
程尧眼中阴鸷一瞬，慢慢放缓了脚步。
“哗！”
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再一次让众人的情绪紧张起来！
“不是我，不是我......”
人群中，几个工作人员面如死灰，地上是价值四亿元的舞马鎏金云纹壶......碎片。
围观的宾客立刻炸开了锅！
“天啊，碎成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修补。”
“四亿元就听了这么一声响，赫氏能善罢甘休？”
赫阳辛和陈曦暖也来到了碎片前，令他们意外的是，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紧紧抓着程尧的衣服。
“真的不关我事，”那个工作人员几乎要哭出来，“是这位先生绊了我一脚。”
“你少栽赃！”赫悠悠一把打掉那人的手，护在程尧身前呵斥道，“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绊你？”
“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查一查监控！”另一个工作人员急忙道。
“我确实有责任，但那也是不小心的。”程尧抢先说道，“你们主办方的场地太滑，应该负大部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