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然遥手一挥:“你们……给我去打探打探那个姑娘的底细。家住何处,叫什么名儿?只限你们一天之内。”
“啊?爷,竟要这般快?”为首的一个小声嘀咕。
“怎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难道要一天到晚地吃闲饭?嗯?”石然不悦了。他性子躁,尤其等不得。
几个随从跟在石然身边,自然知道他的性子。
“爷说的是,小的们这就去给爷打听。”
石然这才满意了。想这柳石然其实也蠢,锦春被那几个汉子堵截时,她的房舍就在那围墙的东隔壁,石然只需打听打听,也就能知道了。
柳石然便进了茶馆,走上楼梯,靠在窗前,悠悠地喝茶。那掌柜的认识柳石然,见了他跑前跑后地伺候,嘴里尽说那些奉承话。
话说,到了黄昏时分,石然的几个随从还真的就打听出来了。
他们汗流浃背地进了茶馆。
“怎样?”石然只想知道结果。他嫌热,更命他们将包厢的门拉开透气儿。
“爷,小的们溜了几条街,可算是打听出结果了。”
“说来听听。”石然马上来了精神。
“爷,那姑娘姓沈,名锦春。前些天在府衙打官司的人,就是她。”
“哦……”石然点了点头。早听说,渭城有寄居舅家的孤女,去新任知府那里鸣鼓告官,那告的人就是她的舅母,原来就是她!
石然更觉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