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暻一进屋子,迎面就砸来了一个杯子,被他侧身躲了过去。
皇后看到杯子没砸到赫连暻,心头那把怒火更盛。
“太子,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涟漪?”
赫连暻施施然坐了下来,慢慢喝了口茶,才抬眼望身皇后:“母后这话儿臣实在不懂。不知母后的意思是?”
皇后一看他装做不懂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太子,你明明知道涟漪喜欢的是你,你和冷云舒为何还要将涟漪送到赫连晔**!”
赫连暻笑了,是冷笑。
“母后拿这话来问我,不如问问水太师。这里可是水府,发生的任何事想必都逃不过水太师的双眼吧?还有这件事与太子妃毫无关系,请母后慎言!”
皇后怒道:“怎么会跟冷云舒毫无关系,若非她引来了赫连晔,又怎么会害得涟漪她......”
赫连暻笑了:“那就要问问水太师了,难道偌大一个太师府是一个任人随便进进出的地方吗?若不是太师允许,想必赫连暻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进来。太师,我说得对吧?”
他看向在一边装哑巴的水太师,又冷笑一声:“水太师,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必您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水太师苦笑:“太子言重,老夫是真的不知道此事经过,所以才陪皇后娘娘一起来询问太子殿下的。”
“不过,老夫知道,涟漪这孩子向来对太子殿下一往情深,如今又落得如此地步,还望殿下看在往日涟漪对殿下一片深情的份上......”
赫连暻讥笑一声:“太师这话本太子就听不太懂了。”
赫连晾晾凉一笑:“既然太师说他不知道。那儿臣就跟母后说说儿臣所看到的一切。”
“儿臣只看到赫连晔想对太子妃动手,儿臣救了太子妃,至于水涟漪为何上了赫连晔的床,儿臣是实在不知,就需要母后去问问赫连晔了。”
皇后气得手抖,抓起一个杯子又扔了过去,被赫连暻轻轻松松地接在了手里。
他冷了脸,“母后,儿臣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说出来了。想必母后跟水太师还有话要说,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儿臣告退!”
他话音一落,抬脚就往外走。
“赫连暻,你!你给我站住!”
“来人,给我拦住太子!”
皇后一声令下,赫连暻被拦在了门口。
赫连暻看着拦在他面前的两个高手,微微一笑,又退了回去。
“不知母后到底想听儿臣说些什么?”
皇后冷笑着慢慢坐下来:“太子,涟漪落得今天这种地步,全都是因为你和你的太子妃!那太子就好好想想,要如何补偿涟漪!”
水太师也慢慢说道:“涟漪这孩子从小就一心挂在太子身上......”
赫连暻嗤笑:“母后和太师的意思不会是让本太子娶了和赫连晔上过床的女人吧?”
皇后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掷在地上:“太子!”
水太师连忙说道:“老臣不敢!”
皇后慢慢坐下来,眼似冰霜,死死盯着赫连暻,“反正今日若是不能给涟漪一个说法,太子,你就不要出这间屋子!”
赫连暻轻笑一声,端起茶杯,十分自在悠闲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