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水涟漪惊诧,连忙往后退一步,“这,如此做法,恐怕是不好吧?”
“好不好,不是关键,关键是,太子,你想不想要得到他!”
“想!”水涟漪不假思索的应了一声。
一双眉目之间,神韵十足,但眼神却无端的变了许多。
“如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冷芊芊柔和一笑,伸手将她额间的发丝撩开,“这么端庄的一个人,大夏国想必也难出一人,就冷云舒那样的野丫头,怎么配。”
水涟漪自豪的笑了。
此时,冷云舒与赫连暻在水边相会,两人郎情妾意,有说有笑,仿佛这一场盛宴,是为他们相会而开的一般。
“行了,你就不能安分点?”
冷云舒打掉他的手,低呵道。
“怕什么,你我本就有婚约在身,谁还能说得了什么?”
“嘁,谁稀罕别人说什么,是你,弄得我痒飕飕的,怪难受的。”
冷云舒抱着手,转至凉亭下,坐着。
“痒?哪里?不如咱们回府,我给你挠挠?”
赫连暻一脸促狭。
“没正经……”
冷云舒无奈,这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开车,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咳咳!”
突然,身后有人轻咳了两声。
赫连暻正了正衣襟,一脸正色,哪里瞧得见他方才的浪/**模样。
冷云舒见状,也不好饶了二人谈话,便巧笑道:“听说那边的牡丹开得正艳,我前去看看。”
说罢,就识趣的转身走了。
“下一局?”水老太师轻声问道。
“好!”
赫连暻抿嘴应道。
棋子落,二人沉默不语。
半晌,水老太师才说道:“怎么,如今与老夫说几句话,都嫌多了?”
“外祖父之言未敢忘,多说,棋局必败。”
赫连暻此刻的棋,早已经超过水老许多,要想赢下棋局,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是吗?可老夫却不觉你记得,如今刚有了起色,却连老夫的面子也不给了。”
水老言语清淡,却带了些许责备。
“孙儿不明白外祖父是何意。”
赫连暻不言,静静的下着棋局。
此时,水涟漪上前来,便道:“表哥也在啊!”
说罢,就靠在赫连暻身侧坐下,一脸柔和乖巧的坐在一旁,轻声道:“表哥,要不涟漪给你沏茶吧?”
“表妹既要沏茶,也当是先给外祖父沏,老师一身的文学,你耳濡目染多年,竟是一丁点也没学到?”
赫连暻丝毫不给脸面,低呵道。
水涟漪眸子一沉,神色多了一丝慌张。
“无妨,涟漪打小在家中孝顺至极,今日不过是见了你,心中欢喜,一时忘了。”
水老笑着乐呵着打了圆场。
赫连暻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便不再言语。
此时,水涟漪替她沏茶之时,端给赫连暻之时,故意趁他抬手拿棋子的时候,递上去,茶水瞬间浇湿了衣裳。
“哎呀……表哥,涟漪衣服湿了。”
说罢,就连忙扑进赫连暻的怀中,被赫连暻一把摁住肩膀,距离她足足有一胳膊之远,“表妹平日里也是世家贵女门的楷模,怎的如今却如此失了分寸,不知礼义廉耻的就往男子身上扑,你是要将祖父的脸面,往地上踩吗?今日若非是我,你往后如何嫁娶,当真是丢人现眼。”
赫连暻说罢,一拂袖子,低喝道。
“涟漪……涟漪并非有意给祖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