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她作为皇后，都没有办法去选择一个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她只能选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些，程皓之深吸一口气，看向孙长宁，“少夫人的意思，是想让我娶李姑娘？”
孙长宁摇摇头，“我的意思，只是告诉你眼前的情况，湘君对你有意，你肯定也是看得出来的。”
她往旁边走了几步，“若是你愿意，那最好不过，若是你不愿，将军府也有办法保全湘君，今日这一问，只是替湘君争取一下，并非是逼迫。”
程皓之点点头，“我明白，少将军和李姑娘都是性情中人，自是不会逼迫我的。”
“你明白就好，此事你自己想想吧，若是有了结论，差人去将军府知会一声，或是你自己回将军府都行。”
孙长宁说完这些，才看向不远处正在比划的李赟和孙长风。
“程先生，长风如今的学识如何了？若是下场考试，可有把握中举？”孙长宁问道。
提及孙长风，程皓之的神色才又轻松了下来，他也顺着孙长宁的目光看过去，“孙长风，虽然脑筋不够灵活，不过胜在足够刻苦，中举问题不大，不过下次春闱可能还要再下些苦功夫才成。”
孙长宁点点头，“明白了，长风还劳程先生费心多教导了，如今文昌伯府也被抬了上来，若是还像以前那般没什么本事后台，那迟早是要摔跤出大事的。”
“少夫人的担心我明白的，你放心，长风在努力，另外，三姑娘倒是聪慧，也常去太傅府找太傅请教学问，若是这方用心经营，未必就不能帮衬伯府一二。”
程皓之这么说了，孙长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孙清清的确学识不错，受太傅赏识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孙长宁就是觉得，这事情也太过顺利了一些。
若是非要追根溯源，那还是齐子云与她交好，可齐子云是太傅府嫡女，又是京城名姝榜上数一数二的人物。
好好的，怎么会跟孙清清这个伯府的庶女交好呢？
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可却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见孙长宁久久没有说话，程皓之还以为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又开口道，“少夫人不妨让三姑娘多与齐太傅亲近，便是得个挂名学生的名头，也是好的。”
孙长宁抿着唇，“此事我再琢磨琢磨，多谢程先生提醒了。”
看到李赟和孙长风已经收了势，孙长宁这才又看向程皓之，“我方才说的湘君的事情，还请程先生多考虑考虑，时间不多，三日之后若是得不到先生回应，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法子了。”
说罢，孙长宁就朝着李赟走了过去，程皓之只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想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一样。
看到孙长宁过来，李赟问她，“都说清楚了？”
孙长宁点点头，“说清楚了，且等他三日，若是三日内还没有消息的话，那只能咱们自己救湘君了。”
听到这话，李赟也不禁叹了口气，“希望他能帮湘君吧。”
“胡说什么呢！”孙长宁不悦的瞥了李赟一眼，“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哪里好谈帮不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