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相互看着,就听到季媪不满的冲着带她回来的秦三吼道,“你只是我襄平侯府的奴才!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这就去告诉爹爹!”
秦三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但说出口的话却让季媪忍不住的想要打人。
“姑娘想怎么跟侯爷说都可以,不过现在还是请姑娘乖乖留在院子里,这是侯爷吩咐的任务,请姑娘不要让我为难。”
季媪在秦三这里没能占到便宜,一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彩玉和金九一眼,“奸夫**妇!”
金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话。
要说这事情原本也只是襄平侯府自己的事情,可季媪被禁足,这消息还是传了出来。
孙长宁听到这件事,眼神转转,看向身边的李赟,“你说,这事情跟父亲被襄平侯请去吃酒可有关系?”
李赟愣了愣,有些不满的看了孙长宁一眼,“你管襄平侯府的事情做什么,那边的探子已经解决,襄平侯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自会管好季媪。”
见他这么说了,孙长宁撇撇嘴,她不就是这么一说么,孙婉婉走了,季媪又被禁足,她难得的空闲下来,倒是觉出几分无聊来。
而在酒楼的襄平侯季芝昌,正满脸愁容的看着对面的李翰德,“你说这事情闹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你帮我想想。”
李翰德也是没想到季媪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起以前寄养在将军府的季媪,那是个温柔端庄的姑娘,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媪儿她怎么说?要是她实在不想嫁给金九,那就算了,不然这次陷害他跟一个丫环,下次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李翰德不得不劝道。
听到这话,襄平侯叹了口气,“我这不是觉得金九这孩子好,才会想着让她嫁么,可她倒好,搞这么一出!”
李翰德眼皮掀了掀,“我也觉得金九不错,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他娶媪儿不是?你也没问过他的意思吧?”
听到这问题,襄平侯一怔,“我说让他娶,他也没拒绝啊。”
“这种事情你让他怎么说?”李翰德白眼一翻,“我觉着,与其强硬的让他娶媪儿,你倒不如收他为义子。”
襄平侯的手一顿,眯着眼睛看向李翰德,“此话,怎么说?”
“你收为义子,他总要感念你的恩情,日后媪儿的婚事你就顺着她,看她乐意嫁什么样的,若是嫁的那人好了,你这爵位传给他也未尝不可,若是人一般,那倒不如传给金九,他总要替你多照顾着媪儿一些,你说呢?”
不得不说,李翰德的脑子到底比襄平侯好使,短短片刻,就帮着想了主意出来。
“那,那个丫环呢?”襄平侯问道,“媪儿一心想要处死她,可金九却……”
李翰德无奈的摇摇头,“我说的话你怎么还没明白过来呢?你现在还在想着顺媪儿的意思,你得想想,日后的襄平侯府也好,媪儿也好,都得靠着金九,所以这丫环如何处置,你得问金九!”
他这老友什么都好,就是遇上事情了,这脑子里的那些个兵法战术全都忘的一干二净,一根筋转不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