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士兵们去带康王妃,韩越则先一步来到了城门上。
此时,韩聂和他们士兵们兵临城下,韩越被士兵带着走上城楼,看清韩聂身边的女人后,他大惊失色,连忙道:“康王妃,原来竟然是你阻拦的本王的计划,本王居然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士兵见韩越大怒,连忙道:“靖王殿下,我们也不知康王妃是如何出城门的?”
韩聂对着城门上的韩越道:“四哥,你如今的败局早已注定,何苦还要继续挣扎呢?你真的以后太后,会那么轻易便被你囚禁得了的吗?”
韩越不知他此举何意?只见原来顺从他的士兵,突然拿出弓箭来对着他,韩越睁大了眼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禁卫军首领从士兵中站了出来,说道:“奉太后娘娘懿旨,靖王谋逆,即刻将其拿下。”
韩越着实甘心,自己就这么输了。
随着士兵将城门给打开,韩聂立马带着军队走了进去。
原来,太后早就知道韩越有你谋逆之心,这才故意和韩聂设了个局。
柳思思不可置信的看着韩聂,原来自己竟然都被韩聂给利用,还日夜兼程跑去给她报信,实在自己太过天真了。
向他这样聪明的人,自然是对任何事都有着防备,不然他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即是这样,他也不该隐瞒的自己?
他便这么不相信自己吗?
韩越此刻被士兵们押解着,看着韩聂站在自己面前,“韩越,你别太得意,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是我咎由自取,你以为你效忠了太后,他便会将你视为忠臣,像太后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我便在阴间看着你……。”
韩聂的手掌却蹿得紧了紧。
他心里何尝不知韩越此番话意思,所以他根本谁都没有相信过。
士兵们将韩越给押回了宫里面见太后,太后挥动衣袖坐在堂皇的凤椅之上。
“逆臣康王带到!”
韩越被士兵们押着走进宫殿里,太后将手放在凤椅之上,“韩越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哀家如今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吧,而没有被你的士兵给杀了。”
韩越此时的发髻凌乱,“太后原来早已知道我有谋逆之心,所以就和韩聂故意设了这个局来引我上钩,”
太后从凤椅上缓缓而下,说道:“当初先帝驾崩后,我们母子便受尽你们这些宗亲大臣们的欺负,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不过是你们的傀儡罢了。你认为是哀家能甘心让你们这群臣子将我们母子好不容易的来的一切给夺走吗?你落得如今这个地步?还不是怪你妄图得到不属于你皇位,那哀家就只好让你死。”
太后转过身来,说道:“来人,立即将靖王殿下给带下赏赐毒酒。”
韩越被士兵们给硬脱了出去,他撕喊道:“太后,你真的以为你的康王会对你是忠心耿耿的吗?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夺了……。”
柳思思气急败坏的回到了府里,兰姑见她平安无事,才放心了来下,连忙过来搀扶她,“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离开这几日,奴婢可都是提心吊胆的,身边你要是出了事儿,我可没法给殿下交代。”
韩聂此时被太后叫进了宫里谈话,“韩聂,你可算是来了,来,人还不给康王看茶。”
宫人们立刻将茶水给端了来,韩聂啜了一口茶,说道:“太后打算如何处置靖王。”
太后缓缓的啜了一口茶,说道:“哀家命赐了他毒酒,已是对他极大的恩赐。”
韩聂又突然想起了韩越之前说的话,就算是他想要做忠臣,太后也绝不可会相信他。
他绝不能重蹈韩越的覆辙。
太后又何尝不知,韩聂才是心腹大患。
喝了会儿茶,韩聂对给太后告安,出了皇宫。
回到康王府,韩聂便来琉璃阁,柳思思此时正在净室里沐浴。
他便坐在床沿等着柳思思出来,柳思思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寝衣,头发也是湿湿的,兰姑立马用帕子将她的头发给绞干。
这些,该换他去净室沐浴了,柳思思头发绞干,便躺在榻上睡着了。
韩聂沐浴出来之后,便轻轻的走来榻边,身旁将那榻上的人给吵醒了,下人也在此时,都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韩聂掀开了被褥的一角,顺着躺下去,然后伸出胳膊,将某人给揽入了怀里。
柳思思对那熟悉的气息并没有抗拒,反而很适应的往他的怀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