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聂将她的一瞥一笑,都画的极其传神。
听到了柳思思的脚步声,他反而很淡定,柳思思跨进门槛,“韩聂,既然已从宫里出来了,为任何不来河边找我,明明是你让我和你一起放花灯的,你自己却失约?”
柳思思见他不搭理自个儿,一直拿着笔在画,画像中的人,居然是自己。
柳思思着实更加气恼,“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那一副你画的我的画像来糊弄我,我就会原谅你了吗?我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可以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柳思思看准了桌边的茶盏,立马拿来起来,对着自己画像泼上去,韩聂大惊,“思思,你干什么?”
柳思思将茶盏放会了桌上,“韩聂,我告诉你,我不是个会死缠难打的人,你若是不想放花灯,直接了当的跟我说就好了,但你偏偏戏弄我,实在是太过分。”
韩聂赶紧拂去自己身上的水渍,“我就突然没了兴致,不想跟放花灯了,处成,还需要征求你的意思吗?”
柳思思气得果断的离开了书房。
柳思思一回到琉璃阁,便将所有的人赶了出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进去。
兰嬷嬷一时间也不知发什么了什么事儿,只能在门口敲门,让柳思思打开。
柳思思听到外头声音,便跟家的烦躁,蹲在门口立即捂着耳朵,不想听到外面任何的声音。
兰嬷嬷担心柳思思在里面会出什么事儿,却又打不开门,便立即去找韩聂。
韩聂画的画被她给打湿了,便没了继续画画的兴致,兰嬷嬷急忙跑过来,“殿下不好了,王妃一回到琉璃阁,便把自己锁进了屋子,不让任何人进去,奴婢担心王妃在屋子会出事?若是殿下还在乎王妃的话,便立刻去看看吧。”
韩聂便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刻来了琉璃院。
下人看到韩聂来了,便立刻让出了道,韩聂大气敲击着门,“柳思思,你快把门打开,我是韩聂。”
柳思思显然没有搭理她,依然不把门打开。
韩聂见此,只得用腿将门给踢开了。
韩聂下一步冲进屋子里,见屋内烛火明亮,而柳思思正在茶几上坐着饮茶,一副很是悠闲的样子。
韩聂语气极其生气,“你聋了吗?本王在外面敲了那么多久?你既然听得到,为何不来开门?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柳思思放下茶盏,朝他走了过来,“我心情不好,就是想一个待在屋子静静,不行吗?”
柳思思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韩聂却被气得火冒三丈,“你就是存心气我的是不是?”
说罢,韩聂便摔门而去。
兰姑赶紧走上来,“王妃,您真的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见门打不开,就以为你在屋子会做什么傻事?便立刻去找了殿下。不过王妃,您确实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给他说话,殿下真的很在意你,方才我去告诉你她你将你一个人锁在房里,不肯开门?他当时担心的脸都青了。”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对你好的时候,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让你在他身边,现在我也不知如何招惹到他了?脸翻得却比书都还快,真不知她是哪根筋搭错了呢?”
兰姑淡淡笑了笑,“王妃,殿下并非三心二意的人,这点奴婢可以向你保证。”
兰姑也是从小看着韩聂长大的,对韩聂的心性也是很清楚。
韩聂的性心,跟她已经去世的母亲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对于自己爱的人,总是很执着。
但对柳思思,韩聂的心思总是太复杂了,让她根本琢磨不透。
韩聂回到了书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小厮立即给她端来茶水,想让他消消气,韩聂接过茶盏,便将其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吓得小厮当即跪在了地上,“殿下,您消消气。”
张沣听到了里头有重物坠落声,担发生了什么事,便赶紧跑来屋子里。
“殿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沣见小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便道:“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将地上碎片给收拾干净?”
小厮这才站起来,赶紧将地上的碎片给捡起来拿出去。
张沣打量着韩聂的神色,说道:“殿下可是因为王妃事在生气?属下这就去将王妃给请来。”
韩聂的理智这才逐渐恢复了过来,“不用了。”
果然还是王妃能够止住殿下,张沣立即开始说正事,“殿下,今日在靖王殿下,带着姝儿姑娘去了河边放花灯,姝儿让侍卫们将黄金倒入河里,让百姓们跳入河中去争抢,倒是不少人被淹死。明日此事,便会传遍整个进城,到时,靖王殿下的便会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