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聂走过去,握起她的手“思思。”
柳思思将自己的手他的手里从中脱离。
韩聂明显感觉出她这是故意对自己疏离,却又不知是和原因。
柳思思起身,对张沣道:“张沣麻烦你将你腰间的血哨给我看一下。”
张沣愣愣的看着她和韩聂,“殿下!这?”
韩聂负手道:“王妃既然要你给她,那你给你她。”
张沣便取下了腰间的哨子给了柳思思,柳思思拿着手里看了看,果然跟自个儿见到的哨子是一模一样的。
柳思思将哨子还给了他,“张沣,这样的哨子,可是只有康王府里的侍卫所持有的?”
张沣看了看韩聂神色,“是的,王妃!”
柳思思将自己拾到的哨子也拿了出来,“那你瞧瞧这个,跟你那个一样,可是王府里侍卫所持有的?”
张沣将玉哨拿在手里瞧了瞧,果然是康王府的侍卫所持有的玉哨,“王妃这玉哨正是王府的侍卫所持有的,您是从何处的来的。”
柳思思将哨子给取回,“我从何处得来的你不用知晓。”
府里婢女此时突然走来了韩聂身前,“殿下,奴婢已经替您安排好了酒菜,您可以去用膳。”
她为了可以早些见到柳思思,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到确实已经饿了,这便跟随侍女去了膳厅用膳。
韩聂立刻离开后,柳思思跪下来继续烧着纸钱。
到了夜里,韩聂又走来了灵堂看柳思思,柳思思却很多冷淡,不愿意搭理她。
韩聂以为她是父母离去的缘故,到没有多想,只得被婢女带走,去了客房休息。
韩聂离开之后,柳思思则站了起来,觉得有些口渴,想要婢女给自己到口水来喝,却发现灵堂里此时,只有自己家人她只得亲自去一趟客厅到茶水喝,反正也走不了几步路。
韩聂此时在客房里和张沣说着话,烛光都还亮着,“我让你查内鬼的事情,查得如何呢?”
张沣低着首,“属下最近一直都在查此事,果然侍卫里头有一人极其的可疑,便是——路子游。属下已经观察了她好几日,发现他是不是总会出府去,属下便亲自跟踪着他,却发现他居然是去见了靖王殿下。”
韩聂心里却觉得此人并非这么简单,“负责接送柳国公夫妇的路途中,此人是否也在其中。”
张沣想了想,便道:“他确实被属下安排在了其中,殿下是怀疑,他便是杀害柳国公夫妇的凶手。”
我在柳国公夫妇死后,早已注意到了他们的伤口是被王府侍卫所用的刀给杀死的,特意让仵作将此事瞒了下人,没有告诉思思,以免他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柳思思此时路客房,见韩聂屋子的灯还亮着,便轻脚走过去听他们在谈论什么?却错过了他们二人前面说的话,只听着韩聂后面说的话。
柳思思将手窜得紧了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自己的丈夫居然狠心到杀了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的父母跟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韩聂要杀了他们。
柳思思的回到灵堂,继续守灵。
柳天阔看到柳思思回来,走了过去,“三姐你刚才去哪儿了?”
柳思思走来灵柩前,“我去客厅喝了口水,,这不会来了吗?”
团团和圆圆也很乖巧的被乳母带去休息了,没有在灵堂纠缠着自己的姑姑和母亲。
柳思思守在灵柩前,想着她在方才门口听到的韩聂说的话。
自己之前便说过,绝不会放过杀死自己父母的人,要替他们报仇。
即便如今她知道了凶手是自己的父亲,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一样要杀了他,
为此,哪怕丢了自己的性命,她也绝不放过。
翌日,韩聂醒来,梳妆完之后,便来了灵堂看柳思思。
他总觉得自从柳国公父母离去之后,柳思思对就格外的疏远,但想着她应该是因为父母离去伤心的缘故,便没有在意。
韩聂走到她身边,“柳思思你吃早膳没有?”
柳思思语气冷淡,显然不想搭理他,“我不饿!”
韩聂一直都在容忍着她,跟她好好的说话,如今见她对自己还是这样冷淡态度,心里着实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