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这才给太后谢了恩,柳思思便道:“不过,思思还有一件事情让太后帮忙,还望太后恩准。”
太后和蔼的笑了笑,道:“哦,你居然还有要事求哀家,那你便说说,哀家才考虑要不要答应此事。”
柳思思便踱步上前,敷在太后的耳边说了一番悄悄话,太后当即答应了此事,二人这才从大殿离去。
这一头,办完了差事回到宫里,柳天阔在想今日那群袭击的自己的蒙面人是何人派来的,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反而李奕嵘回来后,便一直盯着手臂上的纱布发呆偷笑,一旁的侍卫见他这个样子,都有点怀疑他莫不是痴傻了,便对柳天阔道:“天阔,你看到奕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回来就像这样傻笑,你们打的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啊?”
柳天阔笑了笑,便道:“你们不用管他,他这是害了相思病,没有要医治的。”
“相思病啊?那着病便只有人才可以医治了,否则就是绝症了。”几个侍卫便开始打趣起来。
李奕嵘此时有些生气了,立即站起来道:“你们几个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得相思病,若是一会儿张营长进来看到你们几个在这儿说笑,没去巡视,非重罚你们不可。”
说罢,便不愿在这儿带下去,提着六角宫灯,便出门去巷道上巡视,这几个侍卫才不在多话,跟上去一起巡视。
过了一日,因为昨日的差事还没有办完,柳天阔和李奕嵘便持着腰牌,又出宫一趟,二人一出宫门,李奕嵘便非要柳天阔陪自己去回春堂换药。
其实宫里有的是太医,李奕嵘大可直接去太医院让太医给自己换药,用不着去去回春堂,但李奕嵘自此昨日见了那女大夫后,偏偏非要去回春堂换药不可。
药童见他们二人一进屋来,便朝内院子的周彤道:“周大夫,昨日来过换药的两位公子,此番又来找你换药了,你快出来吧。”
周彤原在内院里整理着草药,这才方才草原走了出来,周彤此时秀发如云,莲步姗姗,看的李奕嵘如痴如醉,“大夫,我此番又来了,还劳烦你,继续给我换一下药。”
周彤回眸一笑,便道:“你先坐下吧,我这便去将药和纱布拿来。”
说罢,周彤便走近药柜旁,拿出草药和纱布,发在了托盘里,然后在端着拖盘向他走来,腰间的白腰带,将她的杨柳细腰给衬托得一览无遗,周彤将托盘放下,便坐了下来,道:“将你的手臂伸出来?”
李奕嵘便手臂放在了桌上,周彤便拿起剪刀,将她的我纱布给拆开,看到伤口果然有所好转,便道:“你着伤口想不发才过了一日,居然就开始有所好转了,想来你应该听了我的话,没有让伤口沾到说水,这样很好。”
便用竹片裹上药泥,将药泥给涂上伤口的四周,然后在将纱布将伤口又给包扎上,包扎好了之后,周彤便道:“你们在宫里是做什么差事的人?怎得可以随便的出宫。”
他们是宫里出来的人,原本是不能在他人泄露自己的身份,但李奕嵘忍不住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大夫,我们和他都是宫里当职的侍卫,此番是特意受了我们营长得命令出来办差事的。”
周彤原本不想在多问,却觉着一旁的柳天阔竟然和柳思思长得有几分相似,心有疑惑,便道:“我瞧着这位公子和我的一位朋友长得有些相似,不知公子能否告知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奕嵘便当即将他们二人的名字说了出来,周彤知晓了他的名字后,便大约知晓了他和柳思思是什么关系,便道:“你叫柳天阔,那你和康王妃是和关系?”
柳天阔见这女大夫是心地善良之人,又给了李奕嵘上了药,心里头便不再对她不在戒防,说道:“大夫和我三姐相识吗?我三姐正是康王府的康王妃。”
果然证实她的猜测,周彤便道:“我和康王妃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知己,原来竟然是她弟弟,但你这位朋友好端端的怎会被刀子划了那么深的伤口?”
柳天阔便道:“昨日我和奕嵘刚出了宫门,便发现了一群蒙面人跟着我们,而奕嵘便是在那群打斗时候,给划伤的。”
周彤便道:“那你们可查出了跟踪你们的都是什么人?他们好端端为何要这跟踪你们?”
柳天阔便如实道:“我昨日回去想了一夜,依旧没有头绪,我平日从未得罪过任何人,确实不想出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对我,不过此事我不想让我三姐知晓,让他为我担心,还望大夫能够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