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想跟舒王府的任何人沾边。
“县主,您真的误会王爷了……”陆风开口直奔主题,却被柳诗忆出言打断。
“如果你是为了他来的,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柳诗忆转身欲走,却被陆风飞身拦下。
她抿了抿唇,再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陆风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再度落在她眼前。
“有意思吗?会轻功了不起啊?”柳诗忆怒眸一瞪,脸上写满了愤怒。
“三小姐,您难道真的不记得这个耳环是谁的了吗?”陆风将手中的首饰盒打开,递过去。
柳诗忆看着盒子里躺着的粉晶耳环,眸中微讶。
这个耳环此刻不是该在沈雨彤的耳朵上吗?
怎么会在陆风手里?
“这个……你是从哪里拿的?”她指着耳环问。
“这是陆风刚从王爷的桌上偷出来的。”
“不对啊,我亲眼见到沈雨彤戴着这耳环的,它怎么还在舒王府?”
她话刚问出口,便立刻想到一个可能,疑惑的脸瞬间垮下。
“该不会是沈小姐在舒王府留宿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吧?”柳诗忆秀眉轻皱,清秀的脸上寒光四溢。
“不是的,舒王府自建府以来,只有您一个女子在这留宿过,沈小姐连舒王府的门都没踏足过。”陆风极力解释,生怕柳诗忆有半分误会。
“所以,沈雨彤耳朵上戴着的那对耳环,并不是裴卿书常拿着的那只?”柳诗忆大脑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难不成是她误会了?
“自然不是,沈小姐的耳环是她自己依照这只耳环定制的,三小姐,难道您真的不记得这只耳环了吗?”陆风面色焦急。
“你在说什么?这耳环又不是我的,我能记得什么?”柳诗忆一脸茫然。
“这只耳环就是您的。”陆风一语道出重点。
柳诗忆闻言,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
他说这是她的?
怎么可能?如果是她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陆风见她似乎还是想不起来,叹了口气继续道——
“看来三小姐是真的忘了,那年冬天,您落入冰冷的河水里,是王爷路过将您救起,但当时王爷有其他事被皇上传召,王爷不放心您一人在岸边,便要去牵马将您送回府里,结果王爷将马牵回来的时候,您已经不在了,您躺过的地方只留下这只耳环。
王爷以为这是您留下的信物,日后相见还可以再续前缘,疆北战事吃紧,皇上没给王爷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二日王爷便领兵奔赴战场。
仗一打就是三年,王爷凯旋后,第一件事便是寻您,结果却听说您与宁王好事将近。
宁王入狱,您在雨夜跑来舒王府求王爷帮忙,王爷知道您当年落入冰河后有体寒的病症,不忍看你在雨中长跪,这才妥协,为宁王求情,保宁王出狱。”
陆风嗓音低沉,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柳诗忆呆愣在原地,吃惊如冷水浇身。
为什么原主记忆里的跟陆风说的不一样?
当年原主记忆里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宁王救了她的?
难道说,当年裴卿书去牵马的时候,被宁王捡漏了?
原主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宁王,便以为是宁王救了自己,而宁王也并没有否认,再加上当时裴卿书并没有时间去找原主说清楚情况,所以,这事就一错再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