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这贱人竟想让我拜她!”柳思梦气的脸色发红,指着柳诗忆便告状。
“怎么?轮到自己的亲妹妹,娘娘就不舍得了?后宫之主本该秉公持正,偏颇徇私可不能担当大任,或许这也是为何大姐都去了这么久,二姐还不能登上皇后宝座的原因吧?”
柳诗忆樱唇里长着的是一条毒舌,一言一语专门往人软肋上扎。
“你竟敢如此说二姐,简直放肆,二姐,你快治她的罪!”柳思梦急切嚷道。
柳思琪脸色黑沉,对柳思梦喝道:“够了!她说的对,按照礼数,你是该向她行礼问好。”
柳思梦一怔,语气幽怨:“二姐,我凭什么!”
“就凭她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柳思琪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柳思梦。
这个蠢货,半点隐忍之心都没有,就真不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吗?
柳思梦闻言一怔,愣愣的看向柳诗忆,眼睛不服气的眯起:“什么?皇上竟封你为县主?”
她自从上次百花宴上抄袭诗句一事,便被皇上惩罚再不许参加宫宴,所以今晚夜宴上的事她并不知晓。
只是,皇上怎么能封她为县主呢?给她封号又给她官位,这不是摆明了要让她压自己一头吗?
虽然有点小人得志的嫌疑,但柳诗忆不得不承认,在看到柳思梦这幅惊讶错愕的模样时,自己心里却是有点爽。
柳思梦凡事都想压她一头,就因为她嫁给了宁王,所以想方设法的勾引宁王。
如今柳思梦终于做上了她当初的位置,而她却早已在婚姻之外的朝堂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皇上念在柳诗忆治理瘟疫有功,所以封她为嘉平县主,追封孟茹诗为三品淑人。”柳思琪道。
“什么?连姓孟的那个贱人也……”
“啪——”一记清晰的耳光声响起。
柳思琪话未说完,脸上便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捂着肿胀的脸颊,愕然看向柳思琪,眼睛陡然瞪大,不可思议道:“二姐,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就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所以我才要教你礼数,给县主行礼!”柳思琪怒声喝道。
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蠢货,难道忘了上次在百花宴上被柳诗忆戏弄的有多惨吗?
柳思梦眼睛里含着屈辱的泪水,被迫的俯身行礼,带着哭腔道:“妾身见过嘉平县主,县主妆安。”
“免礼。”柳诗忆眉头舒展,十分满意道。
柳思梦紧咬牙齿,缓缓起身,看向柳诗忆的眼神中充满恨意。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却总是跟柳诗忆差一大截距离!
这究竟是为什么!
柳思琪将柳思梦的不甘尽收眼底,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将柳诗忆的封号和官位都撸掉,让她成为一介平民,再死无葬身之地!
“该行的礼都行了,接下来该算账了。”柳思琪道。
“哦?不知二姐想和诗忆算什么帐啊?”柳诗忆挑眉询问。
“当然是母亲的帐!柳诗忆,你出门三个月母亲都没什么事,唯独你一回来,母亲就血崩而亡,你敢说此事和你没关系?”柳思琪一甩广袖,厉声质问。
“对,而且母亲刚没,这个孟氏贱人便在院中与这小贱种嬉闹,我跟姐姐来讨说法,你又迫不及待的来当大善人,莫不是你们二人联手杀害的母亲?”柳思梦收拾好心情,在一旁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