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相视一眼,各自眼底泛着狠辣的贼光。
“好,既然宁王殿下都发话了,那妾身无话可说,妾身同意将他们母子接入相府。”
温玉兰拳头紧握,漆黑的眼珠看向站在柳诗忆身边的柳艺铭,发出幽绿诡异的光芒。
柳诗忆将这母女俩的反应尽收眼底。
孟芷萱和柳艺铭一入府,还不知道会吃她们多少苦头。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这般。
自从孟芷萱和柳艺铭入府,柳相就很少再去思兰苑那边了,倒是一直往孟芷萱居住的雨轩阁跑。
而温玉兰这段时间可没少想法子给孟芷萱苦头吃,或许是顾及柳艺铭是柳相的心头肉,因此并未为难过柳艺铭。
但温玉兰对柳艺铭的虎视眈眈一直被柳诗忆看在眼里。
这日,柳相用完早膳,出门上朝。
行至半路,突发恶疾,瘫软在地,不能前行。
“柳福,你帮我去跟圣上告假,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柳相爬出轿子,头晕目眩,趴在旁边的石台上一通狂吐。
“老爷,我扶您回府吧?”柳福上前去扶,却被柳相抬手制止。
“不用,我在这里歇一会,你快去。”
柳福闻言,只好先行进宫替柳相告假。
柳福刚走,便有个白发老者走到柳相面前。
老者打量了柳相一番,见他身着朝服,便主动搭话道:“大人,老夫见你唇色发白,虚寒频出,似有脱水之象,老夫是大夫,可否让老夫替您搭一下脉啊?”
柳相抬头看了老者一眼,见他慈眉善目的样子,再往旁边一看,有一家叫济民堂的医馆。
因此对这老者的身份并未怀疑,加之身体难受的紧,便伸出手请老者探脉。
老者搭了下脉,便下了诊断:“如今正值酷暑,天气炎热,您这是不小心中暑了,最近像您这种症状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医馆里正熬着解暑的药,您跟我进来喝一碗,保您神清气爽。”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柳相感激道谢,随后被老者扶进了济民堂。
一碗解暑药下肚,柳相确实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老先生,您这医术可真是了得,现在我头也不晕了,腿也不软了。”
正在捣药的老大夫笑呵呵道:“我们祖孙三代都是行医的,祖上传下不少的秘方,正因如此,这济民堂才能在这京城经久不衰啊。”
“原来如此。”柳相笑着点头。
老大夫看了柳相一眼,眼中涌现出纠结之象,随后他停了手中捣药杵,面色凝重的走到柳相面前。
“大人,我们行医者,向来是不对病人隐瞒病情的,但我刚才给您诊脉,察觉到您的身体出现了点问题,我这一时不知该说不该说啊。”
“哦?我身体有问题?那自然是该说的,您快快说来,也好告诉我该怎么调理。”
柳相心中一惊,看着老大夫那凝重的表情,忐忑至极。
心里想着,该不会是什么不治之症吧!
“既然大人您这么说了,那老夫我就直说了。”
“但说无妨。”
“您中了一种毒,中此毒者若不解毒,恐怕一辈子都难有子嗣啊。”
听到老大夫的话,柳相惊愣在原地,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