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雪并不知道文夫人真正的用意,而是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随后也提到了苏薇在安平郡主寿宴上大放厥词,觉得自己肯定能嫁给沈怀瑾,入了靖王府的门的事。
文夫人听了很是不满地摇摇头:“这个苏姑娘怎么是这样子?从前娇娇跟我提过几次,说她此前一直以自己是誉王妃自居,对旁的闺秀横眉瞪眼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甚至还联合别人排挤娇娇。”
“我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娇娇稍稍忍让一下,毕竟她的亲事定下也都两年了,想来也快出门了,到时候也就不会跟娇娇一个圈子了。”
“她将来越是真的成了誉王妃,那到时候的圈子也跟娇娇不在一块儿了,避这些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不曾想这怎么突然就变成眼下的这个情况了。”
秦初雪叹了口气:“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怀瑾说这里头有不少的门道,主要还是上头的博弈影响到了,也是他连累了我。我没觉得连累不连累的,说到底我出身低微这是事实,他疼我抬举我,能叫我如今做了他的平妻我也已经心满意足,只是不想这才没几天呢,闹出这么大一个幺蛾子,折腾的整个京都都在等着瞧我的笑话似的。”
杜娇娇一直安静地听着,当听到这的时候,她忍不住握住了秦初雪的手:“什么笑话,我看谁敢笑话你!”
“这事儿分明是他们爷们的事,与你何干?”
“另外那个苏薇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是什么闺秀典范吗,平日一个劲地在外头装得有模有样的,怎么有脸在寿宴上对你动粗的?”
“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叫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的给你道歉!”
听到这话,秦初雪摇摇头越发地无奈了:“还道歉呢,可拉倒吧!”
“你都不知道,当天晚上永安侯府的蒋夫人就带着她登门了,可她哪里是来道歉的,分明是打上门来的!”
听到这话,杜娇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追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一点儿不知道,你没事吧?”
文夫人没有吭声,见杜娇娇问到了点子上,静静地呷了一口茶,竖起耳朵听。
杜娇娇的关心让秦初雪很是受用,安慰地笑了笑道:“我没事,只是当时真的吓了一跳,本来我听闻外头来了客人,又是蒋夫人,想着怎么也不能怠慢了,于是就好好的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谁知等出去的时候......”
秦初雪自然不会说她和沈怀瑾商量好的事,所以她只讲了自己把蒋夫人请进了花厅,又安排了医女给蒋夫人看脚,随后又亲自去请苏薇的事。
可她的礼数周全,换来的却是苏薇的口出恶言,之后甚至还要动手打她,还当着她的面,与沈怀瑾聊什么情分的事,听到这些,杜娇娇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这个苏薇,简直太不要脸,太过分了!”
“她以为她是谁吗,天女下凡吗,谁都巴巴地要娶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