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在家还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岂不是怠慢了你,叫你不舒坦?”
“若真成了那样,我便已经变了,不是如今的我,你说是不是?”
不等秦初雪回答,他就已经俯下身吻住了他。
他哪里是要和她论个高下?不过是多个闲话的话题而已,未免说下去坏了她的好心情,他干脆又无赖了起来。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晚上过去,第二日直到上马车赶路,都是沈怀瑾抱着上去的,她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等凝露和舞蝶一起过来伺候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满是揶揄的笑意。
秦初雪一瞧两人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寻思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是如何上的马车?”
舞蝶和凝露对视一眼,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舞蝶想到昨个儿还被秦初雪抓了个现行,便开口回道:“自然是主子爷亲自抱上马车的,府里上上下下可都看着呢,都夸主子爷疼夫人!”
“舒二娘还怕夫人是哪儿不舒服,特地问询了一回。”说完,舞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下秦初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暗恼沈怀瑾不知分寸,又气自己竟成了全府上下的谈资,一时拧着身上的薄毯咬牙切齿。
见舞蝶还笑得欢喜,她恼道:“你呀且就笑吧,回头等你也嫁了人了,起不来早床的时候,我就在院子里张榜昭告全府去!”
舞蝶一听这话,当即笑不出来了,捂着脸道:“夫人饶命,奴婢不敢了!”
一旁的凝露却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哎哟夫人,您瞧瞧她,这都已经知道自个儿的夫君是谁了,这才求饶的呢,若是寻常人的体格,怕是也不容易叫她起不来吧?”
凝露这话就说得很露骨了,秦初雪也忍不住指着凝露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又促狭的一起去看舞蝶。
舞蝶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听到两人的调侃,气得跺了跺脚就钻出了马车,不理会她们。
秦初雪和凝露两人对视一眼,又齐齐笑了出来。
她们都是打心眼里替舞蝶高兴的,所以见了她就忍不住笑多逗弄几句。而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很快就瞧出了不对劲来。
原本一直缠着墨羽的凝露不怎么露面了,反倒是墨羽常常追着舞蝶跑来跑去,毫不顾及的大献殷勤。
一会儿送一兜子酸甜的野果子,一会儿又拿着一束林中采的野花,中午大家停下午歇的时候,他也上蹿下跳地送水送干粮,傻子都能瞧出他那股子求偶的劲头。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舞蝶和墨羽在一块的事情,着实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但大部分人的都是喜闻乐见的,毕竟凝露一边追着墨羽不放,一边又跟杨大力不清不楚的事情许多人都瞧在了眼里,对凝露的感官也不怎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