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说到最后,自然也是提醒秦初雪了,这想法实在是有些离经叛道。
秦初雪吐吐舌头,只说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有旁的意思,才叫崔嬷嬷表情好了一些。
等奶完了孩子,崔嬷嬷催促秦初雪回屋休息,抱着虎儿去了偏房。
秦初雪刚走到床榻边,就被等得快不耐烦的沈怀瑾一把拉进了怀里,压在了身下。
但他没有动弹,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危险地道:“听闻你琢磨着给我下药?”
秦初雪大囧,倒是忘了他的耳朵一向灵敏,方才在外间和崔嬷嬷说话也没有压低声音,却是叫他听了个正着。
她连忙摇头解释:“没没没,就和崔嬷嬷聊个闲篇而已,哪里能当真的?”
沈怀瑾却好似逮着了她的把柄,冷哼一声就把人狠狠地吻住,动作越发地粗暴起来。
没一会儿的工夫,秦初雪就受不住叫出了声来。
沈怀瑾好似没了顾忌一般,折腾了一宿,数次将秦初雪推上顶峰,最后直接昏了过去才罢休。
第二日,窗外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了好一阵,她才浑身酸痛地睁开了眼睛。
骨头架子好似都散了一般,半天都动弹不了。
听见动静的沈怀瑾从外间进来,已经收拾妥当的他今日休沐,撩开床幔对上秦初雪咬牙切齿的表情,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昨晚上孟浪了,夫人莫怪!”
他忙躬身道歉,随后扶着秦初雪坐起身,又殷勤地给她垫了个靠枕。
瞧着浑身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一样,上上下下神清气爽的沈怀瑾,又感受着自己仿佛被剥皮拆骨的自己,秦初雪越发的气恼起来。
“谁要你这会儿献殷勤,早干什么去了?”
知道自己理亏,沈怀瑾赔着笑脸哄了好一会儿。
末了见她气消许多,这才又道:“若是身子不舒服,就躺着别动,叫丫鬟们伺候你用早膳。”
“另外我已经命人去请舒二娘了,一会儿她过来给你看看身子,看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昨晚上她和崔嬷嬷的话他是听进去了的,知晓秦初雪虽然出了月子到如今又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实际上身子骨的亏空还没彻底修复,也想叫舒二娘帮着盯着些。
见秦初雪点点头,眉宇间疲倦不减,也十分心疼,暗暗发誓往后不能再这般没有节制。
“一会儿你遣了旁人,也帮我问问,有没有男子能用的避子药。”
“你身子骨没修养好,又要奶孩子,药就尽量别吃了,让我来吃。”
“就算有什么损耗也不打紧,我好歹是个习武之人,身体总归扛得住,大不了咱们就虎儿一个,往后了咱们就一家三口便好。”
沈怀瑾语不惊人死不休,听得秦初雪立马瞪大了眼睛,错愕地望着他。
然而,他却只是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一切仿佛都在不言之中。
“别多想,这世上便只我与你二人,对我来说就足矣,有了虎儿我也欢喜,但更欢喜的是有你。”
“你吃了早膳再好好歇会儿,我还得出去一趟,私下里见见墨羽他们。”
仿佛只是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他说完替她掖好了被子,又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才起身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