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莹雪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忍不住插了句嘴。
“对，夫人说得对！”
“想来夫人之所以叫你上前，只是为了证明你是被庄姑娘欺凌的，是那个什么受害者。”
见莹雪明白自己的意思，秦初雪立即点头，又继续道。
“我知道你为何要将伤势弄得更吓人，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如此。”
“可舞蝶，当时我们本就立于不败之地，又占着道义公理，你大可不必如此。”
“况且你受伤，我心里本就愧疚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反而将伤口弄得更严重，岂不是在我的心上狠狠剐了一刀？”
“若是真因此而留了疤，我又该如何面对你？”
听到秦初雪的这番话，舞蝶是彻底呆住了，她一双狐狸眼瞪得溜圆，似乎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莹雪似乎也差不多，也是傻呆呆地看着秦初雪。
两人的反应，反而让秦初雪有些无所适从。
她在两人的脸上来回看，莫名地问道。
“怎么了？”
“莫非我的话你们不理解吗？”
“还是你们不相信我？”
半晌，舞蝶回过神来，看着秦初雪却沉默不语，原本沉稳非常的她，眼眶却渐渐赤红，眼泪也溢满了眼眶。
“夫人......”
“舞蝶知道错了！”
她一开口，却是向秦初雪道歉，随后起身，后退一步，低头蹲身一礼
秦初雪反而被她的动作神情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起身，想要避开。
但不等她站稳，舞蝶却是已经一步上前，将她重新按在了凳子上。
“夫人劳累莫要乱动！”
“夫人当受奴婢这一礼！”
说着，她蓄着泪的眼角，滑落一串泪珠。
秦初雪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我方才语气重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别误会，可千万别难过。”
“我是心疼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我......”
她还想解释，以为自己方才太凶了，所以吓到了舞蝶，却不想舞蝶的脸上绽开一个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
“奴婢没有难过，奴婢是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
“虽说我没有凶你的意思，也没有责怪，可也还是怨你不好好爱惜自己，何来得喜？”
秦初雪一脸的蒙。
舞蝶捂嘴轻笑，倒是莹雪忍不住，替她开了口。
“自然欢喜的是，咱们遇见了您这样的好主子！”
“啊？”
“我哪里好了？”
秦初雪越发不解。
她越是如此，两个丫鬟反而笑得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