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今儿庄贤却出了这么大的披露!
周老是谁?
他可是帝师!
崔院正又是谁?
他可是太子少傅!
虽说二人一个致士做了个消散老翁,一个专心办起了书院。
可是这两人早年在京都积攒下的人脉和关系,岂是那儿简单的?
更何况,他们随便写一封信,往上头一送,自己的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越想,姜大人越气,越气,瞪着两个小姑娘的眼神就越凶。
两个姑娘本就心中忐忑,被他这恭州城的父母官这么一瞪,吓得扑通一下跌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摇头求饶起来。
“大人饶命!”
“小女子错了,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眼见她们两只顾一个劲的哭求,却是一句正话都不说,姜大人更烦躁了。
见他还要呵斥两女,崔院正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放柔了声音开口道。
“你们二人不必如此畏惧,只要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即可。”
“姜大人素来是个明辨是非的好官,也一向体恤百姓,你们大可不必过于拘谨。”
到底崔院正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人长得和蔼可亲,说话的语气和语速,也好似能够抚慰人心。
两女虽然还是很怕,怯怯地看了姜大人一样,却也没有方才那么紧张。
两女对视一眼,相互推诿一番后,其中一个还是鼓起勇气,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不敢撒谎,更不敢胡编乱造。
况且她们虽说对秦初雪的言语有些不敬,但也没有到羞辱她的地步。
而且两人离开后,就各自散开了,谁也不曾想到,庄雨琪会向汪氏告状,回头又来寻秦初雪的麻烦。
在二女的相互补充下,事情也逐渐清晰无比。
和秦初雪所描述的如出一辙,甚至,秦初雪还一语带过了她们在和她说话时,表达出的那种鄙夷和不屑。
听闻两人的话,崔院正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
“你二人都是未出阁的闺中女子,怎可如此不知礼数?”
“看来咱们恭州城的闺秀们,女德方面还是有所欠缺啊!”
当他发出这样的感慨的时候,围观的夫人小姐们,全都齐齐看向了凉亭中的两女,表情愤愤。
怎么这两人的无耻作为,却代表了整个恭州城?
一时间,周围喧哗了起来。
“崔大人,此话可不对,这事儿是她们自己不知羞,我们可不会如此!”
“就是!试问又哪家闺秀不是规规矩矩地请了先生学习礼仪的,即便没有,长辈们也都多有提点,如何会如此挑拨人家夫妻关系的?”
“要是我闺女如她们这般,早被我在自家院子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