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瑾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地搓揉一番。
若非她身子不便,早被他拦腰抱起,带回床榻之狠狠疼爱一番。
可眼下,他只能压下心里那蹿得老高的一团火,和软下语气哄道。
“雪雪莫急,你听我说,你想岔了!”
“我本意是想为你渡一缕真气过去,然后引导着真气在你经脉中游走一番。”
“如此三番四次,再行吐纳之时,或者感知纳入体内的气之所在。”
“这是修习内功心法的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
听了他的话,秦初雪愣住了,傻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啊?”
“那......那为何要去**?”
“坐......坐着不行吗?”
她一想到,自己似乎误会了,甚至还误会成了他想耍流氓,秦初雪的声音就弱了下去,怂怂地躲闪他的视线,脸已经燥热一片。
瞧她这心虚不已的模样,回想她方才避之唯恐不及地往外跑,沈怀瑾又忍不住闷笑起来。
“那怎么行呢!”
“修习内力必然要盘膝而坐,五心朝天,气沉丹田,凝神静气。”
“双脚若是着地,难免会受地气所影响,纵使是修炼多年的人,也不易站坐入定,更何况你还没有入门。”
解释完,他走到了秦初雪跟前,俯身低下头,将一张满含揶揄的俊朗,凑到了她已经嫣红一片的脸颊之前。
“怎么,莫非方才雪雪误会了什么?”
“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不该想到的事?”
他明知道说的是什么,偏生也不去点破,语气中却又透出几分笑意。
秦初雪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当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她咬着粉润的唇瓣,偏过头躲开,眼底已经是洒满了一片细碎的粼光,好似夕阳之下,微波**漾的湖面。
“没......没有的事!”
“什么不该想的,没......我没有,你别胡说!”
她嘴里这么说着,却是把脑袋又低下去几分,把心虚两个字,几乎都贴在了脑门上。
见她手指绞着裙边,露出裙摆外的鞋尖不安地动着,好似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一个地洞钻进去一般,沈怀瑾的笑意更甚。
但他还是强忍着往回憋住笑,轻咳两声站直身子。
“那就好,为夫当然相信夫人定然没有大白天的,觊觎为夫身子的想法。”
“毕竟这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时,你说对吧夫人?”
秦初雪再听不出他的调侃,就真的是耳朵聋了,脑子坏了。
可这坏胚也太坏了,逮着她误会的这个点,一个劲的说!
她本就羞愤难当,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偏生他不肯揭过去,这不是明摆着又欺负她吗?
恼意上涌,她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不管不顾地突然伸手,抓起他因靠得太近,来不及收回的手臂,嗷呜一口就咬了下去。
“嘶~~~”
沈怀瑾意识到傻兔子急了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要躲。
奈何他得意忘形,离得太近,两人几乎快贴在一起。
又因对她毫不设防,反应便慢了一丝,被抓了个正着,挨了这一口。
不过他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傻兔子咬了。
她就那么点儿力气,哪怕气急了,下口也不敢往死里咬,反而收着几分力气,还顾念着他。
所以他又哪里肯叫她咬疼了牙齿?
控制着手臂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感受着她贝齿透过衣料刺在皮肤上微疼的触感,和那湿热的口水渗透皮肤,粘在肌肤上的酥麻,他无奈的装出了衣服吃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