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带着大家伙来这儿有什么事?”
村长紧紧的皱着眉头,“丁兰,林远忠是不是你打的?你说你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呢?我都认不出来了。”
丁兰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是啊,我不知道。”
“唔唔……唔!”
林远忠躺在担架上挣扎起来,脸肿的像发面的大馒头似的,两只眼睛费尽全力也只能睁开一条细缝。
丁兰着实被吓了一跳,“唉呀妈呀,这什么玩意儿?!”
村长捂着脸,他刚才看到林远忠这副模样时候也被吓得不轻,要说不是丁兰动的手,他都有点不信。
“他就是林远忠,今天下午喝了酒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他们家人说是你打的,你……”
村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丁兰打断了。
“打住,凡事要讲证据,不能他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啊,无凭无据,我才不背这个锅。”
村长:“……”
听到她这么说,村长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齐靖宇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要是村长不说躺着的是林远忠,他真认不出来。
看她怎么都不肯承认,林远忠一时怒火攻心,竟然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远忠!我的儿啊!”
林母一脸慌乱的摇晃着林远忠的身体,哭的那叫一个悲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死了呢。
“村长,你还是让人把他送医院去吧,死在知青宿舍多晦气呀。”
丁兰气定神闲的抠了抠耳朵,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的悦耳。
村长无奈,只能让村民抬着林远忠送到了卫生所去。
林母不甘心的瞪着丁兰,这笔账她迟早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等到大家都散去了,翠花婶子悄悄的从角落里钻出来,拉着丁兰的手就跑远了。
“丁兰,我的麻袋呢?”
她可算知道这丫头要麻袋干什么了,还真像她能做出来的事。
丁兰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耳朵,“那麻袋不小心被我染上血了,所以就丢了,我再赔你一个吧。”
“染上血也不能乱扔啊,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翠花婶子刚才看到了林远忠的惨状,心里一阵心惊肉跳的。
丁兰想了想,“那我晚上给你送去。”
“行,我等你。”
另一边,刚刚见识了林远忠的惨状,何翠秋和方惠丽变得特别老实,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她们变乖了,丁兰也乐的耳根清净,每天整理整理东西,等着韩先生出院的那一天。
两天后,韩商阳出院,齐靖宇和丁兰一起去接他,顺便说了林远忠被打的事。
韩商阳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对待这种地痞无赖就应该以暴治暴,听你这么一说,我心中怨气也全消了。”
丁兰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他会认可自己的做法。
“韩先生,难道你不觉得我做的有些过于残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