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帅则瘫软在温柔乡里,周围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好不逍遥自在,他身上的肥肉一层一层的堆积在软榻上,他一手揉着酒足饭饱的五脏庙,一手去捞一个娇媚的女人“美人,你到爷这里来,给爷斟酒,以后爷带着你吃香喝辣。”
女人顺势躲过男人的手,去掏元帅带来的东西,将那点银子对着光看了又看,这才说道:“元帅大人,您每次来都这样说,奴家这颗心啊,简直要被你玩弄的……”话虽未说完,但语义中的娇媚让元帅浑身骨头都酥了,直钩钩盯着女人的蛮腰。女人一甩香帕,元帅整个人都显出迷醉的神态。
“主帅大人,最近来的都少了,奴家真是担心您会将奴家给忘了。”
“怎么会呢?我,你还不了解?还不是因为那个所谓的‘王上’,尊称他一声王上,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现在居然管起我的事来了。”一边叫女人斟满了一杯自己通过特殊渠道从外邦运来的昂贵的酒,一边恶毒的咒骂着溟渊,女人一缕秀发扫过主帅的鼻尖“你身上真香,有从哪弄来的香料?”
“龙涎香,海滨运来的,这香可贵了,我只敢买一点点。”
“怕什么,多买些,你是我女人,回头去营里报。”
“元帅大人真不愧是元帅大人,真大方。”女人娇笑一声整个人如无骨的蛇一般,也软倒在榻上,“那个所谓的王上哪里能比的上您英明神武?他也就靠着女王殿下的宠爱罢了。”
“还是你懂我的心,那王上,不过是个油头粉面的倌倌罢了,还装什么清高?仗着几分女王殿下的宠爱,还真以为这天下就是他的了……嗯,真香。”肥硕的元帅拉过女人的衣服来,将轻纱蒙在脸上。
在元帅见不到的地方女人翻了个白眼,声音却还是甜美而娇柔的“哎呀冤家,你就知道那香贵。”
“怎能呢?这香哪有美人你重要。”
那女人却是嗤笑一声熟练接道:“奴家倒是觉得大人您比起王上来都不遑多让呢!您却教奴家接待旁人。”
这本是柳街巷的女人们常用打发恩客的办法,却被床榻上的肥硕的人当了真“那小白脸哪能比得上你男人?”
而门口的溟渊却听的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进去。
那溟渊是何等的武力,只听到门口“彭”的一声,一扇门便被踢成碎片,那女人衣不蔽体,匆匆扯了毯子过来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溟渊厌恶的挥手让这个女人离开,女人没见过王上,却也觉得此人贵不可言,她颤抖着想要离开,手还被元帅紧紧的抓住,女人看向元帅,元帅额头鼻尖上全是汗,手不自觉地收紧,女人纤细的手腕显出青色的痕迹。“
元……元帅,奴家就先退下了。”元帅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两颊的肥肉也不停的抖动,偷偷的骂道:“操!没人要的婊子,你是怕这个小白脸了不是!”随后一脚将女人踹了下去,女人裹着毯子站起来,一手捂着手腕,一手牵着衣襟,走到门口才啐了一口“要不是你有钱,谁他妈愿意陪一头肥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元帅早就怂的一个劲冒虚汗,还强装镇定:“王上,就算是您的部下也有休息的权利吧。”
“当然。”溟渊冷笑一声,“我本来是想询问那个今天被拖去刑场的士兵的事情,却不意听见你的大肆辱骂……”
那元帅却长舒一口气,他以为那人和这位王上有什么关系,以为只需胡弄出一个罪名即可:“那人是间谍,潜伏在主帅营房几天了,今日才抓住他。”
“呵,间谍?我看他身上所着军服分明是守城千夫长!”溟渊看着这个元帅,他已经算不上元帅,简直就是一坨摊在床榻上的烂肉。
这会儿那韩李城反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了:“抱歉了,王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你若是和女王说了,我便是要清君侧,斩了你这妖言惑众的小白脸。”
“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看你根本就是侮辱了‘将’这个字!”溟渊气的发笑,“那我便与你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王上在皇室身边如此之久,在玩乐上必然是无不精通,我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韩李城认定了,溟渊要和他比一些杂耍玩意儿,更加洋洋得意。
溟渊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上去打死这个恶心的人的想法:“堂堂正正的,接下来这场守城之战,我将带兵,若是我胜了,你就得给我割下脑袋赔罪。”
韩李城听了这话更加认定溟渊只是个说大话的家伙,更加想占其便宜,于是搓了搓手道:“赌约讲究一个公平,你若输了便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嘛……以后再提不迟。”他的表情就仿佛整个国家的财富都以收入囊中一样。
溟渊回到军营,亲自带领着三千精兵到达前线之后,很快改变了迎敌的策略,改东西防线成箩筐状,诱敌深入,又利用城外峡谷的地势做一个陷阱,很快当叛军来袭之时,便首先一网打尽了他们的先锋部队。
接着乘胜追击,将后面的那些叛军打的落花流水,一举夺回了那三座先前失去的城池。
后来的发展也正如溟渊预料的一样,将战线推了回去,这次军队大胜而归,赢得了这样大的胜利所有人都兴高采烈,欢庆战争的胜利,畅想着在溟渊的领导下成功反击,将叛军打回老家,收复失地。
每一位士兵都想象着战争平息之后衣锦还乡,过起以前那样安逸祥和的日子,同时军队里所有的人都对于这个刚到军队的王上显示出了无比的尊重和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