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听了连忙拿过轩辕剑,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抚摸着轩辕剑的剑身,眼睛里充满了崇拜与欣赏,大手轻轻的握住剑柄,想要抽出来看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出来,脸色不由得有些黑。
一旁的狐尘看着司徒朗卯足了劲儿也没有拔出轩辕剑,不由得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司徒朗,咋的?把不出来了?”心里却是在偷笑,这把剑向来认主,你在使劲儿你也拔不出来。
司徒朗听见了狐尘的笑声,瞬间觉得脸上没面子,鼓着气用力拔着轩辕剑,但轩辕剑却一直无动于衷,倒是司徒朗生气憋屈的样子惹得狐尘哈哈大笑,一旁冷俊不禁的白礼见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儿,看着满脸黑球球的司徒朗。
司徒朗看着白礼和狐尘笑得不亦乐乎,心里很是不爽,更加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于是更用力的想要抽出轩辕剑,终于经过一番垂死挣扎之后,司徒朗放弃了拔开这把剑的念头,一把扔到桌子上道:“这把剑肯定有问题,不然……”
司徒朗话还没说完,狐尘一把拿过轩辕剑,当着司徒朗的面轻而易举的就拔了出来,看着司徒朗眼睛睁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说道嘴边的话硬生生打断了。
一旁的白礼也是有些惊讶,若自己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司徒朗确实使了很大的力气,就在白礼认为这把剑可能是把假剑或者怎么样的时候,狐尘突然抽出轩辕剑,倒让白礼也有些惊奇。
一阵剑风传来,白礼和司徒朗这才确定了狐尘拔出了这把剑!白礼和司徒朗对视了一眼,看着狐尘不约而同道:“阿尘(将军),你怎么拔出这把剑的?”
狐尘看了眼司徒朗和白礼,收回轩辕剑,随意的插回剑鞘,润了润嗓子道:“这把剑认主人的。”
司徒朗和白礼听了更觉得奇怪,司徒朗看着狐尘,问道:“这把剑你是在哪里做的?能不能告诉我,我也去做一把。”
“你?还是算了吧。”狐尘一脸嫌弃的看着司徒朗,司徒朗听了有些生气,狐尘见了随即又说道:“这把剑是我家乡的宝剑,至于在哪里打造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了。”
司徒朗看着似乎真的不知道的狐尘,只能作罢道:“我们快些吃吧,晚些时辰,本将军还要带你去国库熟悉熟悉。”
司徒朗说完便拿起一块鸭腿子吃了起来,狐尘听了点点头,对着白礼道:“白礼你也吃吧,待会还要随本将军走一趟。”
“是,多谢将军厚爱。”白礼对着狐尘行礼道,然后斯斯文文的切割下一块鸭肉,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却被司徒朗嘲笑为死板子,白礼虽然有些气愤,但也要耐着性子,狐尘见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司徒朗并没有什么恶意。
三人很快便解决了鸭子,狐尘意犹未尽的舔舔手,然后唤来了小二结账,随即三人便朝着粮仓走去。
赛雅早已经派了溟渊在粮仓守候多时,溟渊站在粮仓上,眺望着远方,一旁的侍卫看着溟渊道:“王上,天有些凉了,要不要在里面坐一会儿。”
溟渊举起手道:“不用,你去把本王的披风拿来吧。”侍卫听了立即退下,心里却是嘀咕溟渊为何要向赛雅请旨来到这个粮仓,做粮仓长,难道做王上不好吗?
这边疑惑着,手里早已经拿上了披风,朝着门外走去,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溟渊直视着下方,侍卫往下看去,只见狐尘仨人正悠闲而来,侍卫这才明白原来是为了狐将军。
“王上,披风……”侍卫恭恭敬敬的献上披风,话还没说完,溟渊一把拿过披风,随意披在身上道:“随本王下去。”
司徒朗轻车熟路的带着狐尘参观了一下蓬莱的粮仓,不得不说蓬莱的粮仓确实封密性极好,而且还有人巡逻,狐尘看着眼前巨大的粮仓,有些惊奇,司徒朗看着狐尘模样,不禁有些骄傲的说道:“这些粮仓都是大祭司,也就是我的先祖下令建造的,都是有原理的。”
狐尘看着每一个粮仓都有机关,移动一个就可以促使顶部的干粮顺着管道子出来,不禁有些佩服古人的智慧。
“我们先去看看女王跟我们配了多少押运兵吧。”司徒朗提议道,狐尘听了点点头,朝着里面走去。
诺大的院子里零零散散的躺着百十来个人,司徒朗看着这些慵懒的士兵,当即有些气恼,狐尘看着气恼的司徒朗,止住了司徒朗的动作,而是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铜锣,拿起铜锣,小心翼翼的走到中间。
突然“砰砰砰!砰砰砰!”的一阵狂打,躺在地上的士兵一个激灵全部醒了,正要开口大骂,一见着了司徒朗,立马住了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们只是有些困了。”
司徒朗看着跪地求饶的士兵们,又看了看狐尘,狐尘摇了摇头,司徒朗也不好在追究,冷冷的说道:“三分钟整理好出来。”士兵们听了连连点头,狐尘这才拿着铜锣走了出去,完全性的忽略了身后士兵们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