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雅抬眸看了一眼暗,眼底神色复杂,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若是想去,本王也不能阻止,只不过,你万事小心!”
暗听了,笑了笑,看着赛雅说道:“你已经变了,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赛雅心里一颤,自己真的变了吗?连跟随自己多年的暗都要离开自己,纵使自己再不情愿,但,她太爱溟渊了!
狐尘从溟渊行宫里出来,便去找了司徒朗,这蓬莱偌大,却也只有司徒朗会收留自己。
门口的侍卫见着狐尘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侍卫早早就见着了狐尘和司徒朗有些亲密,见了狐尘自然乐呵乐呵的就上前打招呼:“阿尘姑娘今日又来寻我们将军?”
狐尘抬起头看着有点眼熟的侍卫,这才认出是司徒朗身边的贴身侍卫,狐尘对着侍卫笑着说道:“司徒朗在吗?”
“在的,今儿个太阳正烈,将军便在这宫里的行殿休息下了,属下这就去禀告将军吧。”侍卫看着狐尘说道,就要起身进去,狐尘连连阻止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吧。”
“那阿尘姑娘请。”侍卫摆手道,狐尘笑了笑便抬脚进去,回头看了一下这天,还是这般的碧蓝。
“哟,这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就不怕王上生气?”司徒朗坐在行院内的亭子里喝着小酒,磕着瓜子说道。
“他有美人在怀,怎么会生气?”狐尘黑着一张脸说道,一旁的司徒朗见了,也听明白了狐尘说的话,默默地又从饭盒里掏出了一个酒杯,倒上一杯说道:“来,干了这杯酒,别的你也别多想了。”
狐尘顿了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是被呛着了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司徒朗连忙拍打狐尘的背部,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你瞧瞧你,不会喝和本将军说就是了,强迫自己做什么?”
狐尘猛的咳嗽几声,这喉咙里才感觉好了许多,抬起头,一副汪然欲泪的表情让司徒朗有些喉头哽咽,掏出手帕,递给狐尘道:“擦擦吧,不能喝这么烈的酒,就不要喝了。”
狐尘看着司徒朗手上的手帕,一时间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个蓝色长衫的少年,也是拿着手帕,一转眼,自己来到蓬莱似乎已经快一年了,不知道天狐国怎么样了,清风怎么样了。
“你在想什么?想的那般入迷?”司徒朗看着呆滞的狐尘问道,一句话便将狐尘拉了回来,狐尘失神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家了。”
天狐国,朝堂。
“启禀摄政王,太尉的余党已经剿灭干净,丞相……丞相自杀了!”此话一出,朝堂一阵惊讶,皆暗暗私语。
“退下吧,各位大臣可还有别的事情?无事便退下吧。”清风坐在凳子上,看着下方的大臣说道,心里却是暗自高兴,终于,一年了,他终于帮助狐尘清理了朝廷!
“臣有事想问摄政王,不知可否?”一位中年大臣走了出来,清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丞相门生,这个门生是丞相派仅有的几个清官之一,为此清风并没有对其下手。
“李大人你问便是。”清风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思,倒是想知道这个文官想问自己什么。
李思顿了顿,行李道:“当初皇上将朝廷之事交由摄政王,是出于对摄政王的信任,而如今朝中大臣不是告老还乡就是暴病身亡或者出了意外而亡,街坊上都流传是摄政王你做的!”
李思此话一出,震惊朝野,大臣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鹤立鸡群的李思,身子不自觉的远离了李思?,窃窃私语道:
“这个李思莫不是疯了吧,现在皇上不在,明眼人都知道是摄政王当道,这李思还敢如此顶撞摄政王。”
“这下好了,怕是这李思要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清风听着大臣们叽叽喳喳,不由觉得头疼,抬了抬手,一旁的墨染见了,对着下方说道:“安静!摄政王有话要说。”
“今天我们就来讨论一下关于街坊上所说的那些事情吧。”清风顿了顿,喝了杯茶润润嗓子,扫视了一会儿大堂,继续说道:“官,应当两袖清风,为民着想,各位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之人,死去的那些人大都是臭名昭著或残害百姓之人,至于他们的死,本王之所以不去调查,不去追究,是因为本王觉得他们这种人渣!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