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劳了。”狐尘虚礼道,小斯连连说了句“不敢当不敢当”便快步走向了内院。
“王爷,有客求见。”小斯敲着溟渊的房门说道,屋子里的溟渊正洗漱好,穿着黑色的寝衣,长发随肩而披,说不出的高傲冷酷听着门外小斯的声音,心里似乎了然,勾唇笑道:“嗯,本王马上出来。”
“是。”小斯应声而去。
溟渊快速穿好长衫,来到了主厅内,果然瞧见了狐尘,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去。
狐尘自然看出了溟渊是故意走的这么慢,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有求于人,索性主动走了过去,在距离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道:“这么晚了,还来叨唠摄政王,朕……本公子实在是无奈之举。”
“嗯,那……公子有何事呢?溟渊看着狐尘说道,既然都不自称“朕”,那本王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咳咳,可否移步?”狐尘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竟有些事情,谨慎点好。
“那你随本王来吧。”溟渊挥了挥长袖,便径直走了去。
“这这这……”狐尘看着眼前的房间,明显就是一个寝室啊!难道是溟渊的寝室吗?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带了进来?
“怎么?皇上这是嫌弃么?”溟渊眯着眼睛看着狐尘,周身散发着冷气,要知道,他的寝室可是外人莫入的,违者皆去了那九泉之下,想不到这狐尘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不不不,摄政王误会了,本……朕,只不过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狐尘看着溟渊杀人般的目光,连连解释道。
溟渊没有说话,径直打开了房门,狐尘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却又想不起来。
溟渊的房间简直和那太子宫有的一比,都是冷色系,格调简单。
溟渊没有说话,径直打开了房门,狐尘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却又想不起来。
溟渊的房间简直和那太子宫有的一比,都是冷色系,格调简单。
简单的家具摆设,简单的单色系列,狐尘突然觉得,溟渊的寝室似乎比太子宫的还要让人看着舒服一些。
“皇上不是有事与本王商议么?怎的欣赏起了本王的寝室?莫不是又想盗些东西去那斐子铺当了?”溟渊看着狐尘嗤笑道,一双眸子忽暗忽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摄政王说笑了,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嘛。”狐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心里却是想到,溟渊这家伙也亏他是个王爷,这么小肚鸡肠。
“哦?那皇上说说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吧。”溟渊转身坐下,然后示意着狐尘坐下道。
狐尘也不客气,直接拉过凳子坐下说道:“朕今日来,只是想请摄政王帮朕监国,半个月左右便可以,摄政王可有异议?”
狐尘感觉心眼儿都提到了嗓子上,看着溟渊深思的样子,心里彭彭直跳,生怕溟渊直截了当的就给自己拒绝了。
“可以,不过皇上你就又欠本王一个人情了。”溟渊深邃的眸子扫视着狐尘,对上了狐尘诧异的眼光,薄唇轻启道:“之前皇上盗了本王溟王府的东西,本王并没有揭穿,这难道不是一个人情吗?”
狐尘听到这里,有些汗颜了,奈何自己有事相求,便说道:“好,朕欠王爷你两个人情,那王爷明日可要上早朝莫要缺席,而朕则会抱病休养。”
“皇上大可放心,本王绝不会出尔反尔。”溟渊斜靠在床榻上,长发随意披搭在肩上,里面黑色的寝衣并未扣紧,大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的狐尘一阵脸红,溟渊自然瞧见了狐尘的变化,却也不做声。
“咳咳,那朕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朕走了。”狐尘站起身来,举手道别,便匆匆离去了,走的太着急,丝毫没有注意到溟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主子。”无言从橱柜后走了出来跪下道,因着无言的衣服与橱柜颜色一致,所以狐尘并未发现他。
“你去查查皇上最近在干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溟渊把玩着发丝欲言又止的说道。
“属下明白。”无言说道。
“记住,皇上,还不能死。”一块令牌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完美的掉落在无言正前方,“收好,有事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