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臣先告退。”清风行了个礼,便气宇轩昂的朝着外面走去。
溟王府内,溟渊像只高贵的波斯猫慵懒的斜躺在藤椅上,周身散发着**及致命的气息,身下跪着黑衣束身的无言。
“说。”溟渊淡然地开口道,手指轻轻敲击旁边的桌子,眼光犀利的看着无言。
“人已经找到了,新帝。”无言面无表情的说道,就像溟渊说的,一个杀手,不需要太多的感情,你是如此,我便也是。
“狐尘?”溟渊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对于知道那人就是狐尘丝毫不意外。
“是。”无言依旧低着头,直到溟渊说退下吧,无言这才起身退了出去,看了看天,似乎要变了。
早上的皇宫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朝臣上朝,给偌大空旷的皇宫带来一丝活气,狐尘也早早洗漱好了,早朝实在过于聊聊无趣,以至于狐尘下了早朝,便直接回了乾狐宫。
“锦夕,锦夕,你快进来。”狐尘对着门外的锦夕说道,然后指着**的便服问:“你觉得明天出宫,我穿那件更好看?”
“皇上长得如此玉树临风,自然穿哪件都好看。”锦夕看着像个孩子般高兴的皇帝,不禁也为皇帝高兴,这次回来,皇上真的变了很多。
在锦夕的印象里,自打七岁跟了还是太子的狐尘,至今也快十余载,除了狐尘告诉过自己是女子之外,狐尘向来沉默不语,冷如冰峰,甚至行事有些狠厉,连锦夕有时候都会畏惧。
“呐呐呐,锦夕你是不是在嘲笑朕?”狐尘眯着眼睛看着有些紧张的锦夕,故意坏笑道:“你若是不说实话,那朕便教你许给那小桌子。”
“皇上!奴婢怎的胡说了!”锦夕有些娇怒道,小桌子是那库房的一个小太监,为人机灵能干,不到半年,便仅次于大管家,倒也是厉害了。
“哎哎哎,怎么一提到那小桌子,你就这般激动,莫不是……嘿嘿……”狐尘看着锦夕,不禁玩性大发的调戏道。
“皇上,你在这样奴婢……奴婢……”锦夕被狐尘弄得一时语塞,竟说不出下文来了。
狐尘顽劣的看着被自己气的说不出话的锦夕,毫无形象哈哈大笑,气的锦夕一脸红一脸白。
“咳咳,好了,朕不笑了,锦夕你过来替朕看看哪件好看点。”狐尘向锦夕招招手,锦夕便一脸无奈的走了过去,看着**一白一蓝一黑的三件衣服。
“白色若是穿在皇上身上,定然宛如天仙一般,引人注目,这件蓝色穿在皇上身上,也是极为好看,显得皇上有些执挎弟子,不拘小节……”
狐尘听着锦夕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了墨染,初见墨染时,他穿的便是蓝色长衫,坐在树上唤着自己小哥,那般的纨绔。
“皇上,这件黑色实在不太适合你,你还是在这蓝色与白色之间选择吧。”锦夕默默地收起了黑色的便服,只将那白色与蓝色留下。
“嗯,朕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狐尘坐在床沿边上说道,锦夕行了个礼变退了出去,临走时回头说道:“皇上,明日出宫,奴婢自知不能跟随,但求皇上跟着大统领,不要受伤便好。”
“嗯,朕知道了,明日便需要你来打点了。”狐尘抬起眸子强笑着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夜色渐浓,皇宫内不像往日那般热闹,各宫都显得空****的,早早便歇下了,狐尘躺在**,拿出玉块,却依旧碧绿,毫无一丝波动,甚至有时候狐尘都会觉得,所谓的鸿钧是不是她的臆想?
次日早朝没了太尉和丞相,显得清净了许多,而摄政王溟渊只是听着各大臣上奏,偶尔会指点两句,其余时间皆是闭目养神,因着狐尘给予摄政王可以坐着上朝的缘故,溟渊显得慵懒了许多。
“臣等认为,皇帝已然十七,似乎该立后了,即使不立后,也应当补充后宫。”礼部尚书说道,其他大臣听了一一附和,皆是劝皇帝填充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