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辛从来没有在言良身上看到过,他如此在意一个女子的动作,只是工薪不知为何看到躺在病**的罗小瓜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也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她要盯着罗小瓜看那么久。
一方面是为了了解主子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想知道那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之前罗小瓜在公堂上或是私下见的时候,伶牙俐齿的模样,让龚辛觉得有一丝熟悉,又有一丝不一样,可如今罗小瓜这样软软的躺在**的时候更、新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何会觉得她眼熟。
看出龚辛有话要说,两个人走到了外间。
“我就说太子殿下怎么会被一个民间女子给迷住了,原来这还是有前缘的?”
龚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言良总觉得龚辛会说出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表情尤其陌生,“前缘,什么前缘?”
“这位夫人不就是殿下你六年前微服私访时宠幸的女子吗?”
“殿下这一次来是要将夫人还有小主子都带回京中吗?”
言良只觉得一个大雷朝他劈来。
六年之前?
滚滚现在五岁时间刚好对应上。
言良站着一动不动,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那段记忆他完全没有。
正因为他之前生过一场大病,后来虽然得到了神医的相助,也没有完全治好,在某些情况下依旧会复发,一旦复发就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只是言良没有想到会忘记这样重要的一件事情。
言良有些不敢想象,要是罗小瓜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做何打算?
平常罗小瓜从来没有跟滚滚提过亲生父亲的事情,只说她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告诉罗小瓜,其实当年那个男人是我,滚滚的亲生父亲也是我,让你们母女俩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还是我。
言良有些不敢想象罗小瓜看自己的眼神。
在昏暗的小巷子里,那一天罗小瓜被要求去镇上给爹还有大哥打酒,她手里揣着来之不易的铜板,往镇上走去。
可出门没多久就下起了雨,一下雨整个天色变暗了下来,罗小瓜好不容易去酒馆在快打烊的时候央求人家打了酒,为了快些回家她走了小巷子,可是刚进了小巷子便被人掳走了。
接着便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这是一个笑话吗?
“那个人是你?”
剧烈的头痛使葡萄的语气十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