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是冷清。
院子右边有几个棚子,想来应该是养鸡鸭的,只是现在里面却空空****的。
院子里面没有什么异味,只有雨淋过的青草和泥土的香味。
大约是罗小瓜的眼神留的太久,刘家大娘看着棚子解释了一句,“家里鸡鸭早就处理了。”
“老头子前些天便抓出去卖了。”
这些鸡鸭可是他们粮食一点一点的喂大的,现在每天都要生蛋,正是留下来的好时候。
可谁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呢?
想想儿子的样子,他们狠狠心将家里的鸡鸭全部都卖了。
尤父和尤大娘没有直接向他们带去见由小富,而是现在堂屋招待了他们一人,上了一杯茶水。
一行人在堂屋里坐着。
尤父和尤大娘在厨房里窃窃私语。
“怎么不带他们去见小富?”
尤大娘拿着抹布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有些担心,“当家的,我想了想,这些人真的有那个能耐吗?要是他们也像其他人那样……”
“不会,我相信白夫人,白夫人自己也在用药救城里的孩子,他带来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坏的。”
这句话像是在说服刘大娘,也是像在说服他自己。
“再说了,我们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办法,若是白夫人不带着大夫过来的话,我们自己还能够在城里找到大夫救儿子的命吗?”
“这个大夫能够看出我身上的病,我相信她是有些能耐的,不管怎么样,这总归是儿子能够被救的希望。”
尤大娘没有说话了。
儿子生了这个病,让他们两个人瞬间老了一截。
“老婆子就像那位大夫说的,我们就算这样把儿子关在家里面又能关他多久呢,还能关他一辈子不成吗?”
两个人在厨房耽误的时间有一些久,不过坐在堂屋里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
罗小瓜也知道这两位爹娘肯定是要在厨房商量一些事情的。
从厨房出来之后,刘大娘便带着罗小瓜、白海棠和言良去了另一间房。
这个房间便是尤小富的卧房。
房间里有些暗。
刘大娘进了屋子,便把窗子打开,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也清新了许多。
“大夫,这就是我儿子。”
刘大娘指着**躺着的物体说。
**躺着的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此刻,这个男孩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
刘大娘拿着一张干净的帕子给尤小富擦着脸和手。
看到有人靠近,尤小富再次开始挣扎。
只是被绑在**太久,尤小富整个人已经没有太多力气。
挣扎也只是做做样子,根本就逃不开身上的麻绳。
“我和他爹管不了他,只能够将他绑在**,不让他再去做那些事儿……”
刘大娘给尤小富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温柔。
只是单单这样看倒看不出尤小富得了异食癖这种怪病。
罗小瓜坐在床边,开始为尤小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