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后遗症便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头痛欲裂。
八月一到,秋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晚上下了一、夜小雨,白天屋檐下便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声。
看着屋檐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汇聚成水流滴到廊下,罗小瓜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来到这里到底多久。
言良端起一碗小米粥进了房间。
顺手将窗户给关上了。
“下雨天凉着呢,头还痛吗?”
罗小瓜皱着眉头,“我以后可再也不敢这样喝酒了。”
现在还头痛欲裂。
“对了,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情吧?”
她皱着眉,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言良将热腾腾的小米粥放在榻上的小茶几上,罗小瓜就坐在窗边,喝着小米粥,吃着一小碟葱油饼。
昨天晚上,言良便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双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位置的手。
他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罗小瓜问他为什么要假装是太监,可罗小瓜现在一说,显然是不记得昨天晚上她做过哪些事了。
言良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一些郁闷。
他甚至有想过,若是罗小瓜真的这样问的话,他就干干脆脆的告诉罗小瓜他的身份,他并不是太监。
言良带着笑意回答,“倒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话多了些,还唱了几首小曲儿。”
那就好,那就好。
罗小瓜知道有些人喝了酒是会出洋相的,醉酒实录她可当做笑话看了不少,看来自己的酒品没有那么差嘛。
她颇有些自得地想。
只是这醉酒之后的头痛折腾的她一个上午都没能清醒过来。
下午罗小瓜去了本草堂。
刘大壮和周狗最近在负责耕种田地的事情,罗小瓜便让他们不必每天来医馆,小忘倒是每日依旧来的很勤。
罗小瓜到的时候发现白元恩竟然也在这里。
门外还停着一大辆车,车上面罗小瓜没猜错的话大概装的也是种子。
她快步走过去,“白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白元恩站起来,也敞亮的笑着,“没耽误你的事情才好,门口那一车便是我找到的剩下的种子。”
“听说你最近在办一件大事儿,还和徐老板有合作。”
罗小瓜请白元恩坐下,又亲自给白元恩倒了茶,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瞒着他。
“是,前些日子我不是得到了那些田地吗?我准备将那些田地全部用来种药材,所以请了些村子里的人帮工,而这么多人的人工成本,还有种子的价格,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承担起的,就找了一个合作伙伴。”
白元恩了然地点头。
“还有一件事。”
“对于你来说或许算件好事儿。”
“什么事儿?”
罗小瓜皱着眉头,虽然已经喝了醒酒汤,自己也做了一些药,可是宿醉之后头痛依旧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