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瓜的回答掷地有声。
“回大人,民女确实是给张磊开了药,不过张磊的暴毙并不是我要的原因,还望大人明察!”
“大人,张磊昨日不过是口腔溃疡,我也只是给他开了一些能够减缓他口腔溃疡的痛苦的药,能够帮他更好的愈合,试问大人,如此一个小病,怎么会导致张磊突然暴毙?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关节,还望大人明察!”
罗小瓜有理有据的说道。
这事情怎么可能会跟他开的药有关系,那个药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会让张磊出现如此大的问题。
罗小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够有一丝松口,这官府里面屈打成招的事情还少吗?
“哦,是吗?可是这位仆主为何一口咬定张磊就是因为你的药而死?难道说这位死者的家人是在诬告你?”
县令眯着眼睛,突然一拍惊堂木,大声质问道。
“回大人,民女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担心,张磊的夫人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试问张磊出现这样的问题会有很多种原因,为什么能够确定就是草民开的药呢?”
“张磊的夫人是如何确定草民的,或者是张磊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诱、惑是张磊先天性便有疾病,又或是张磊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一切都有可能,可为什么张夫人会直接将矛头锁定在我?”
“大人,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吗?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这件事情往我身上推。”
罗小瓜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一句一句将县令说的无法反驳。
本来还一副苦主的样子对着罗小瓜没有好脸色的张夫人此刻也默不作声。
“大人这件事情一定是另有蹊跷,民女认为这件事情需要彻查,张磊昨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遇到谁去了哪些地方这些都是应该彻查的。还有张磊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罗小瓜跪在地上,腰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说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不卑不亢,任谁看到她也不会把他往松手的方向想。
县令没有说话。
张夫人却突然大哭大叫起来,“大人,民妇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民妇知道,她是最有可能害我相公的人,还希望大人能够将他关押起来,彻底查清楚我丈夫这一条命不能白没了!”
“若是大人不肯答应,那民妇今日便随着相公一起去了,还请大人彻查!”
跪在一旁的妇人突然发难。
她紧紧地抱着张磊的尸体,热泪盈眶,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上面的线粒,仿佛若是现令今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话,她便会一头撞死在这公堂上。
县令一拍惊堂木,这件事情便这样定下了。
“好了,先将被告押至监牢,容后再审!”
罗小瓜被人带着押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中全都是陌生的脸庞,唯有言良站在罗小瓜身边对罗小瓜摇了摇头,让她放心。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罗小瓜还没来得及回应,便被捕快押了下去。
罗小瓜突然被关进去,除了言良,其他人并不知道。
说这件事情跟罗小瓜有关,言良是绝对不可相信的。
罗小瓜的医术言良是了解的,那么多大的手术罗小瓜都能够做到,这个张雷只是如此简单的问题,又怎么可能会出现那问题再说的,那些药绝对不可能治张磊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