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捕快没有办成事,灰溜溜的跪在地上被训。
屋子里面全是砸碎的茶杯,茶碗。
“让你们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们几个有何用!”
几天的疼痛把县令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子。
身上的疼痛也就罢了,确定去找了医馆的大夫们来开了上好的药,可是那些表面上的痛不显得这身体里面的痛却开始了。
那些个庸医一个也查不出来。
那个时候他们倒是推、荐罗小瓜了。
说是罗小瓜一定能够想到办法之前,若不是这些人说罗小瓜只是一个女子,恐怕会打乱县里面医馆的平衡,还说她一个女子影响怎样怎样不好。
当初还是不应该收那笔银子。
拿了银子还在手里烫手呢。
“大人,小的也想把她请回来,可是那个男人不是好惹的,那些律法咱们也不敢犯呀。”
捕快絮絮叨叨的把言良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县令心里也在惊愕着,在这样一个弹丸之地哪里来的知道律法这么清楚的人。
又听这些捕快说那个罗小瓜的男人是个太监。
一个太监又怎么会来到这个穷乡僻壤呢?
可不管怎么样,得罪这样的人总是不太好的。
“算了,你们下去吧。”
这件事情看起来还不能够强行把罗小瓜给绑来。
捕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出了书房。
“夫人好。”
钱氏已经在门外听了许久。
“老爷妾身进来了。”
钱氏端着一壶甜汤一碗药。
“老爷今天身体可有好些了?赵大夫拿来的药可有用?”
“夫人来了。”
放下托盘,钱氏走到赵青天身边,手轻轻在他的头上揉着。
“我刚刚瞧着王三他们几个灰头土脸的,是事情没办好吗?那个大夫没能请回来?”
“是啊。”
提起来赵青天就是一肚子气。
“照道理来说,老爷派人去请,若是一般的大夫,自然会成康成孔的,上门的那个大夫怎么就如此不知抬举?”
“唉,别提了。”
“医馆的那群人告诉我不能够让一个女子如此轻易的就在这县里行医,说这个女子为人张扬没有行医之德,所以我才故意在这个女子身上做了些手脚,可谁想到这个人还真有几分能耐。”
“之前衙门里还把这个女子给抓了……”
“是这样姥爷也别担心,说清楚了也就好了,不如这样。”
钱氏扶着赵青天去坐下。
“我想王三,他们几个不明白老爷的意思,贸然前去恐怕会得罪了人家姑娘,不如让我去见见这个姑娘,看看能不能请这位姑娘来给老爷你诊治。”
“如此恐怕会辛苦夫人了,那个女子住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小村子,偏僻的很。”
“为老爷做事情算什么辛苦呢,老爷这几日才是辛苦了,妾身看着老爷疼的模样,恨不能替老爷疼过了才好,只要老爷身体能够好起来,我就是去村子里算什么,即便是让我跪下求她我也是愿意的。”
赵青天靠坐在椅子上,钱氏站在他的身后替她按着身体。
他拍了拍钱氏的手,“能够娶到夫人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分。”
钱氏后来让王三他们几个去打听了罗小瓜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才知道,原来前几天罗小瓜去考了行医证明明已经过了可以管的人,非要拖着不肯给罗小瓜行医证。
怨不得罗小瓜在话里话外的说着,她没有行医证不配行医。
钱氏也是没想到这医馆这群人做事情做得如此决绝,明知道罗小瓜是个有能耐的人,不应该好好的把罗小瓜留着留在医馆里才对吗?
反而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让这个人才离他们医馆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