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怔,连忙反应过来,快速说道。“当然不是,只是那里太危险了……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她疑惑的看他一眼,奇奇怪怪。
虽说来北泽还有其他目的,但当务之急是先解了身上的蛊,前些天噬心蛊发作,烈霏奴半夜自睡梦中痛醒,身上的衣服已经浸湿了大半。
她原本想默不作声忍过去,可那样的疼痛,与身体上的外伤不同,蛊毒从里到外折磨着宿主,不是光靠身体的强大就能撑的过去的。
尤其,还伴随着某些无法忘却的记忆。
她以为隐藏的很好,可无意中发出来的动静足以惊醒另外一个人,云岫或许毫无所觉,但东虞珠又怎么可能不知情,他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蜷缩着的人影。
银月如钩,月光清寒,床头的竹叶小窗大开,照亮屋中半面光影,黑暗中的凌乱床榻上,伏着一个微微颤动着的纤细身影,空气冷寂而濡湿。
他如同第一次一样,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
第二天,天边朝霞渐起,山中天气冷寒,本该是一片清冷的房间却是气氛火热两个都未曾入眠的人静静相拥。
直到她睡过去,东虞珠才动了动麻木的手臂,脸上脖子上都是红色的抓痕,俊美的面容上是如水般沉静。
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些东西,他极力想忽略,却又无法不在意的东西。
那是一个字,一个他们都恨不得扒皮抽骨的人的名字,只是那个字被几道横斜着的伤疤覆盖,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样子,那几条伤疤密集且深,动手的人好像毫不顾忌那是接近心口的位置,一看就是拿利刃狠狠划下去的。
后来好几天,烈霏奴都没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