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彪形大汉率先走过来,毫不客气就坐在了对面,面上刀疤显得此人蛮横无比。
他说话也蛮横的很,上下打量着,他粗声开口。
“从外头新来的?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烈霏奴坐的笔直,一把楚腰纤细有力,气势毫不退让,她摇了摇头,眼神沉静。
还是个有魄力的,不少人在暗中看好戏,一边等待着另一方的开场,一边看人调戏姑娘。
那人扬着脑袋开始吹牛,“只要你跟了我哥哥我,就可以不在乎规矩,保证再没人敢多看你一眼。”
话音落,喧闹的大堂一通哄笑。
“哎呦喂,你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就你啊。”
“就是,你们雾花沟连对面那群女魔头都搞不过,拿什么给人家当靠山啊。”
被戳破了面皮,那大汉也不怒,而是挑眉反问。“你们厉害倒是去那里面走一遭啊,看你出来还有好皮没,连进去都不敢,啊呸。”
周围一阵唏嘘声,倒也没人再辩驳了,却是引得更多人蠢蠢欲动,他们看出来烈霏奴虽然不好接近,但也没起多大的杀心。
带刺的玫瑰花香浓郁,不是食人花就好。
一只粗糙的大手即将落上那单薄的肩头,被暗地里飞射的石子打歪,偷偷伸贼手的人痛呼一声,众人这才看清楚有人已经悄悄摸到了后面。
那人尖嘴猴腮,面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纵yu损耗过度,一双眼睛倒是精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