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这般表情做什么?”
澹台陵君有些好笑,他再看了眼那双漂亮的眼睛,然后亲自动手,仔细的一圈一圈裹好,最后在脑后打了个结。
期间烈霏奴试图挣扎,被他轻飘飘的制住了。
药效并没有过去,现在的她就如寻常女子一样,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将她按住,只是在生气时眼睛会变红,脸上的纹路也会出现,不过大部分一瞬间便消失了。
澹台陵君恶趣味一上来,总是喜欢看她脸上的那些变化,他拿捏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稍一逗弄,她就会生气,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什么时候会出现。
“我知道你每天都会拆开它,放弃吧,我不想你看见,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见。”
烈霏奴静静的任他动作,杀意却仿佛实质一般向他涌来,激的零落的花瓣都改变了漂浮的轨迹,她开口,语调平静。
“我会杀了你。”
他无所谓的扬起眉梢。“想杀我的人太多了,你得排个队,不过我允许你cha队。”
澹台陵君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这像是必修课,每天都会有相同的对话,很无趣。
他转头,注意力再次放在了那一窝喜鹊的身上。“你还没告诉我,那只弱小的鸟儿是如何再回巢穴的。”
烈霏奴面无表情:“我是个瞎子,怎么会知道它怎么回去的。”
“可是我觉得你知道。”
不得不说,澹台陵君的感觉,有时候也准确的可怕。
可是这次他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