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澹台陵君也疑惑的“哦”了一声。“出发点是好事,但执行的过程太蠢,就是蠢事,聪慧如你们,怎会不懂我说的话?”
两人沉默,他们当然懂,但一切浅显的道理在这里都显得不那么简单,他的话里总是带了太多的陷阱。
“拒绝,曾经做的一切好事都烟消云散,纵容,陷入一个无解的死循环,这两者之间的平衡,不是嘉月能做得到的。”
烈霏奴似乎感受到此人疯癫之外的一丝清明。
“那照你这样说,如何才能做到平衡。”
嘉月当然不会想的这么多,她的本意只是帮助更多的人,却无意将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他所说,拒绝有可能造成百姓的不满之心,纵容又会永无止境的继续下去,若是其他人又会如何做。
她有心改变这样的境地,但不知该如何去做,有心无力。
“你是在问我吗?”澹台陵君却是看向楚之珩,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或许你该问这个北澧皇帝的前任幕僚,他可是为了北澧的繁荣昌盛做了很多的贡献。”
楚之珩睫毛微颤,平静的说道。“在下一介草民,如何能谈论国家大事,还是七皇子来吧。”
他眨眨眼睛,这样的拒绝在他的意料之内。
“那好吧,要我说,把他们都杀了,只一次,就不会有人再问我要钱了。”
很简单,很粗暴,很有效。
澹台陵君,明明心透如明镜,却偏偏对权利无一丝兴趣,若是他有心天下,势必也会是许多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