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茯苓,他身上有明显的药香味儿,既是已经浑身浴血,那张脸也依旧清秀,只是在这昏暗的牢里,显得有些异常的白。
她皱眉喊道。“苏茯苓。”
男子双眉紧皱,面容痛苦,他仿佛深陷在梦魇之中,挣脱不得。
烈霏奴又唤了一声,依旧无用。
那牢头见状,说了一句。“我有办法,去拿盆水来。”
“是。”
一盆冷水下去,睡得再死的人也得醒,身上的伤口被冷水刺激的生疼,苏茯苓眼睫轻颤,晃晃悠悠的醒来。
入眼是女子略带担心的眉眼,可是他只看了一眼,就再次痛苦的闭上眼,他大口的呼吸着,像是缺水的鱼,又似乎是头痛难忍,全身在不停的发颤。
“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
烈霏奴冷声开口。“你把他留在这里。”
狱卒张口就拒绝。“那不行,两个犯人怎能关在一处?”
况且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危险,放在一起那还不得翻了天去。
“那就放在我隔壁。”
“这也不行……”
哐当一声,伴随着尘土簌簌掉落,一颗碎石落在他的脑门上,男子哀叫一声,捂着脑门的同时,他看到女子的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
衣领被紧紧抓住,烈霏奴眉眼森森,语带威胁。
“放不放。”
“放!放放放!”他一个牢头换个房间的权利还是有的。“这就换这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