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苏杏儿，还有林媛，徐落微……当然，她们也没有打伤情天瑶的本事。
想到此，她发出一声冷笑。“反正无论是不是，她都必须死。”
云水瑶腰身伏的更低，她低声应道。“是，属下会为你制定最周密的计划，她活不了多久。”
女子这才舒展开眉眼，目光终于自远处收回，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定住。
许久，才听得一声轻笑，云舒窈意味深长的道。“瑶女官今日打扮的甚是清丽，眼角的朱砂点的倒是别致的很，本宫想知道，什么样的朱砂能有这般艳丽。”
云舒窈不是东虞最美的女人，但也是“最美的女人”，这位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平生最厌恶比她美的女人，所以她毁了情天瑶的脸，就连身边的人，她也不允许有使用胭脂的。
但云水瑶毕竟是女人，出席这种场合，她只是以朱砂点红，衣裳也不敢穿的太过，饶是如此，还是惹得主子不快。
她有些惶恐的俯身，目光却下意识落在对方身旁的九弦琴上。
注意到她的目光，云舒窈轻轻一笑，素手拂过琴弦。
“他最近不听话，本宫罚他闭门思过。”
琴音如水，一听便是绝佳的好琴，云水瑶却想起出宫时那人的模样。
公主今日来此明明是要带上鱼渊的，可为何只有这把琴来？云水瑶低垂着头颅，却再不敢往下深想。
“公主殿下赞誉，只是简单的朱砂罢了，若是您喜欢，回头属下便送几盒过去。”
云舒窈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你要多学学你妹妹，不施粉黛不也照样引人钦慕？没必要的东西也不必留着占地方。”
云水瑶暗自咬牙。“是……回头属下就将那些东西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