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霏奴的眼神很可怕,但耳朵尖却不可遏制的红了。
这便犹如开在悬崖峭壁的花,挺着笔直的茎叶,在寒冬迎风而立,然后在某一个艳阳天,突然开出香气四溢的花,无意间便引来的蜂蝶盘旋,即便花瓣上并没有鲜艳的色彩。
这一树霜雪,也该由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我现在发现,不施粉黛的女子更美。”
没有哪个女子能抵御的住这样温柔的情话,但烈霏奴却不是因为这个,方才说话之时离得太近,湿热的气息扑在耳朵尖上,引得她后腰一阵麻痒。
再也忍不住,她想要直起身子。“你走开。”
东虞珠起身退开,手上顺势一牵,将人抱了个满怀,他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笑着提醒道。
“力气小点儿,我这身子板可禁不住你这一推。”
那刚才是谁按住她脉门的?
烈霏奴瞪了他一眼,手下还是卸了几分力道,即便如此,后者还是一个踉跄,可是他手上根本没放开,如此一来,她便被自己的力道给带过去了。
某人笑的很奸猾。“小娘子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从实践来看,人的无耻是没有限度的,烈霏奴心头恼怒,手下再无顾忌,抓着那人瓷白手腕就是一扯。
“哎呦.
“哎呦.
两道截然不同的痛呼响起,两人皆是一愣。
“哎呦,你可慢着点,我这刚生过孩子,受不了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