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怎么孩子都生出来了,我的吗?”
烈霏奴没有回头,她只是顺手拿起桌上的碗,看也不看的向后扔了过去,后者轻松接过,瓷碗在指尖打了个转,稳稳停住。
“怎能与孩子的爹动手呢,这多不好。”
女子侧身看他,平静说道。“他爹已经死了。”
东虞珠不以为然,他施施然走进屋内,毫不客气的往床榻上一躺,仰面说道。“这右相府里人人脑子都不正常,离开了也好,不如就去我那儿吧,至少床很舒服。”
“跟你到皇宫?”
烈霏奴轻嗤,皇宫若真是能自由出入,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当然不是。”他懒洋洋的撑起脑袋,一只瓷白的手抚着耳侧的黑发,眯起眼的模样像只慵懒的狐狸。
“我镇安侯府的床也很大,嗯.很舒服。”
美人是不分性别的,她脑海里忽然从冒出这么一句话。很少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美貌,而这个男人无疑是危险的。
烈霏奴也眯起眼睛,她定定望着那人,认真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似乎没想到她会回应,东虞珠略微怔愣,他坐直身子,华袍缎面如水,无声的垂落下来。
“自然是真的。”
回应的同样认真。
“你要如何做。”
莫说他现在只是个质子,即便是以东虞镇安侯府的世子爷身份来提亲,晏衡也定要先收了她手上的兵权,可这是烈霏奴唯一坚守的东西,双方都清楚的明白,她不可能放弃。
那么,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