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流萤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娘不是说孩子是那个人的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那人早先已经被打怕了,见到这阵势更是吓得软了腿,没人押着就瘫坐在了地上,他急声解释,因为语速太快而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话中之意。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我只是收到她的消息去了以前的老地方,谁知她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我没忍住就.
烈于瑾嘴角眼角抽搐。“以前的老地方?”
程宛芳抢先一步开口。“老爷你不知道,在进府里之前,叶心兰就与这人有了私情,且不论她是否清白,谁知道进府之后又是何模样,这么多年,恐怕.
话音点到即止,做了这十几年的夫妻,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先不说孩子是不是他的,单就戴绿帽子这一项,已经足够让每个男人失去理智。
“贱人,贱人!”
烈秋屏先听不下去,娇艳的脸上满是厌恶。“爹你也待她不薄,可恨她居然为了生孩子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果真是乡野出身,下作的很!”
说完,尤还觉得不解气,话语更是刻薄。
“她一定不知道爹你不能.想要用这种办法争宠,也未免太蠢了点儿。”
这一又是稳准狠的戳到了右相大人的痛处,烈于瑾连看她一眼都没,直接就推门而入。
产房内燥热无比,还漂浮着濡湿的血液腥气,叶心兰躺在**,虚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听见刺耳的声响,她也只是微弱的抬了抬眼睫。
耳边风声忽近,她还没反映过来,衣襟就已经被人提了起来,烈于瑾狰狞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你这个贱人,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