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你呢,需要我回避吗?”
苏茯苓脸蛋红了红,说道:“这,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也不用.
说着不用,解开衣服的手却在发抖,烈霏奴瞧着有趣,却也没有多少调笑的心思,便转过了身去。
“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但是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苏茯苓看着腰上的伤口,实在想不通是如何能摔的这么严重的,他咬着牙倒上一小瓶金疮药,顿时刺激的话音都在颤抖。
“你,你说。”
烈霏奴想了想,歪头看着窗外早已凋落的杏花树。“你有过治疗内伤的经验吗?被人以强厉的掌法所伤,这样的伤多久能恢复?”
“看他伤重程度吧,虽然药理很重要,但内伤还是要看自身。”他缠好绷带,才慢慢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喉咙有股子血腥味儿,难受的很。
“奇经八脉皆相通,药物只是辅助,你那朋友自己应该会调息.烈姑娘,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他坐在**,烈霏奴背对着他,身边正好是桌子,她起杯斟茶,端过去才发现对方的面容苍白的很。
手中动作一顿。“你.
苏茯苓莫名。“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你快死了?”
“咳咳咳.
他现在才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连忙将水喝下,大夫才平缓了堵在胸前的一口气,他看着女子略带关心的眼神,不由苦笑。
“也许你们看来我很奇怪,但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经常半夜一个人出去,早晨醒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摸索着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