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讨论未来帝后的归属,且一个比一个平静,真叫周围看戏的人惊的张大了嘴巴。即便是巧舌如簧如右相,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脑子还停留在方才的传宗接代里。
可现在不阻止,还指不定这两位祖宗会说出什么来。
“这.霏儿性格直率,恐怕也难当得太子妃之位,她日后也会有自己的归属,还是莫要谈论此事的好。”
况且你一个别国的皇子,老是插手他们北澧的事儿是作何,说的他们太子妃就像个街上小摊位上的白菜似的,谁拿了还嫌弃不成。
澹台陵君将之忽略了个彻底,他像看着什么新奇的事物,眸光熠熠。
“自己的归属?她现在身负皇命要去剿匪,已经没有归属自己的权利了,日后怕是也不会有。”
明白的都明白,此归属非彼归属,对于女子来说,人生的归属之地无非就是找个婆家,相夫教子就算完,可这两位脑回路可都不是一般人。
澹台陵君了解她的心性,烈霏奴也听明白了这句话。
她深深望着眼前之人,背后的寒毛再次悚然立起。
“说的也是,整天打打杀杀的,手上全是茧子,就算皇上给赐婚,她日后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
烈秋屏才从自己院里过来,就只听见这么一句,她向来管不住嘴,尤其是和烈霏奴有仇,听见关于她的话就忍不住奚落两句。
烈于瑾脸已经变成了青黑色。他知道这二女儿口无遮拦,所以澹台陵君来府的事儿就没有知会于她,没想到她还是跑过来了,来了还就是这么一句?
烈秋屏今日穿了一身红装,水红烟衫,环佩叮当,映衬的双靥绯红,杏眼盈盈。
不得不说,烈于瑾这两个女儿生的确实好看。大女儿烈流萤温柔如水,仿似白莲,小女儿活泼娇俏,恰似热烈的迎春花,一静一动,同框甚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