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她正欲推门而入,身后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烈霏奴心头警铃大作,反手劈的起手已经做好,却在转身那刻顿住。
“你.
开门者却是零露。
女子容颜娇美,眼角是恰到风情的晕红,只是神情怔忪,鬓发微乱,一只手还捂在自己的心口,看样子仿佛惊魂未定。
她上前一步。开口问道。“零露?你怎么了?”
女子闻言,只是摇头,许是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有失礼仪,连忙整整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轻声说道。
“没什么.风月场待久了,总会遇到些特别的客人,不碍事的。”
烈霏奴却是皱紧眉头,她往房里看了一眼,鼻尖闻到些香的发腻的味道。“你是说.
零露低头不语。
她蓦地沉下脸来,一言不发的踹开房门,看见**那个睡得如同死猪的男人,正想上去教训,却被身后女子拉住。
“姑娘别冲动,他没对奴家怎样。”
“都这样儿了还没怎样?”
“真没有,这.我把他灌醉了,所以什么都没有。”
烈霏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良久,才冷淡的“哦”了一声。“没有最好。”
零露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去,看她被子往上一掀,将那人的头盖住,沉默着,抡起拳头就是一阵乱捶。
同时压低声音,凶狠的骂道。“你他吗的!老子的女人也敢睡,活腻了吧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嗯?以后离零露远点儿,不然我锤爆你的头!”
零露目瞪口呆。
可怜那人被捂在被子里,在梦里就被揍了一顿,且异常的莫名其妙。零露?他倒是一直想碰来着,那容貌那身段.
可昨晚陪自己的人分明就是巧儿啊。
“呜呜呜,不是.救命,救命..
可惜他撞上了一个火药桶,还是个丝毫不听废话的桶。
于是捶完人的烈霏奴蓦地想起,自己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