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说的这般无耻,着实让人刮目相看,但这是在澧京城,周围都是北澧的百姓。他们刚才眼睁睁看着樱娘子被那人一刀杀死,还想对那孩童下手,心中早已不满。
空阔的长街上,不知是谁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我看见了,是他自己倒在自己的刀上的。”
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有更多的人开始附和。
“是啊,明明就是他自己倒在自己刀上的。“
”自作孽不可活,报应来的太快怪谁啊.
云水瑶身居高位,应付都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老狐狸,哪里遇见过如此无耻的刁民,她气得一张脸发白,身子抖了又抖。
“你——”
话音刚起,便被打断。那声音由远及近,从天边到眼前不过极短的时间,话虽说的随意,但谁也忽略不了其中的意味。
“多日不见,云大人还是这般蛮横,可莫要让北澧的百姓看了笑话。”
云水瑶简直要气歪了鼻子,她蛮横?分明是这女人和这刁民无礼,无礼至极!
烈霏奴本来心中还在疑惑,一听此人开口,心下也就明了。她刚才只是一砖拍在了马脑袋上,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看来后面的事情是他出的手。
如珠如玉,声似雨落琴弦,也如东虞珠此人一般,一出场便是万人瞩目。他含笑走过,身后便好像开了繁花万朵,炫目的很。
他身旁晏锦泽也在,想来是听说公主要来,所以在城门外候着迎接,此刻两人一同走来,前者那矜贵的姿态,倒更像是一国太子。
见烈霏奴只着单衣,东虞珠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待走到人前,便毫不顾忌的解下了身上的衣袍,披在女子肩头。
云水瑶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