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钱花着花着就没了,要记住每一笔哪儿能那么容易。
所以这几间“亏损严重”的铺子,对程宛芳来说就是烫手山芋,越早甩出去越好,但殊不知,这几间才是最值钱的。
烈霏奴唇角微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王启说道。
“王叔,那你的工契.
王启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笑的合不拢嘴。“给了给了,在这儿呢。”
他原本就是经商出身,后来做生意亏了本,便与云意卿合作签了工契,五年之内为烈家赚钱,虽是如此,但云意卿也从未亏待过他,与之一同的商户也乐得跟着。
后来他们家没落,这些就落在了程宛芳手里。他借此机会向大夫人表示自己早就想脱离烈家,既然铺子亏钱,不如就卖给他,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也当是送个人情。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谁都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个烈霏奴。
当然,买铺子的钱是她出。她倒是没想到,那一整个梳妆台的东西,居然也值个五六万两,她还担心钱不够呢。
“那好,我们重新再签一份吧,你继续做这儿的掌柜,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推过去。
“至于其他几间铺子,现在名义上是你的,要换人还是怎样你看着办。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东家是我,每个月月末的时候,我会亲自来这里对账。”
这些之前便已经说好,王启倒是没有其他的心思,干脆的签字画押,然后正色道。
“记住了,姑娘你在那里也要小心才是。”
烈霏奴轻笑。“放心吧,即便是她知道了,也奈何不了我。”
铺子是她亲手卖的,地契是她亲手拿出来的,明码标价,怨不得谁,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