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霏奴看天色不早,对他们拱手挥别。
“两位叔叔,时候不早,我便先去了。”
风廉心情大好,大手一挥,“去吧去吧,记得早些回来,我让这些兔崽子好好认认你。”
烈霏奴走出老远,都还听到他扯着嗓子。“看见没有,刚才那位就是咱大将军的女儿,你们以后说不定还要听她管教.什么?有谁不服,那就去找她单挑。”
“
东虞珠见众人散场,也转身准备离开,临渊见状跟上,脸色复杂。
“传闻终究只是传闻,如今一见,这南陵七皇子比传闻中更加.让人难以招架。”
一堆歪理,偏偏听起来还颇有几分道理?他甩甩脑袋,不对不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那分明就是胡说八道!
“哦?临渊有何高见?”
小侍卫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觉得,他可能脑子有点问题。”
据说澹台陵君出生时,是人间四月好时节。本应百花齐放,却没想到四月飞雪,百花一夜之间冻死,第二天就有传闻说是七皇子是不祥之人。
而同一天,南陵皇后刚出生不久的公主莫名死去。她以死相逼,硬说是七皇子克死了公主,因此,澹台陵君母子失宠,从此他便受到母亲殴打。
在皇室中,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乍一听确实让人唏嘘,但澹台陵君这样的性子,是天生的也说不定。
东虞珠失笑,他缓缓摇头,对这样的说辞不置可否。
“他看似疯癫罢了。”
一个真正疯魔的人,怎么会在皇室之中生存下来。澹台陵君不屑权,不贪权,但他又清楚的知道权利的重要性,在说着权利无用的同时,又用权利来让人反抗不得。
于是他手握权利,却不登上顶峰,看着那群人在底下苦苦挣扎,想杀他,却无能为力。这般玩弄人心,实在叫人可恨。
但这样的人,恰恰头脑最清醒,清醒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