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虞珠摇头。“你要说他是一时兴起也行,背后有阴谋也能说的过去,只是你若是下次见到他,可要避的远远的。”
女子的目光却是变得幽深起来。此人一向傲然,倒是鲜少有能让他避而远之的人,她点点头。
“我晓得了,我不会与他有正面冲突。”
澹台陵君与东虞珠一样,都是深不可测之人,只是前者有更多的不可预知性,后面那个好歹算是个正常人,尚可交流。
“夜深,世子请吧。”
某人装作疲累之态。“我站累了,想进去坐坐。”
“去后院坐。”
他一顿。“后院.
“我爹娘会在那里陪你。”
东虞珠无奈苦笑,亏他还以为这女人今天铁树开花,要请他进闺房一叙呢,敢情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我觉得还是我的冷宫好,这就走了,烈姑娘夜安。”
烈霏奴将要进房的脚步停住,转身,院内已无人影,甚至连程宛芳那个巨大的华丽梳妆台都不见了,方才素凡走的时候可没有带走这个垃圾。
那就只能是——
她垂下眼睫,唇角无意勾起笑意。
这一抹极淡的笑意映在某人眼底,便仿佛好像冷夜昙花,转瞬即逝。
他望着旁边的东西,若有所思。“我有点明白男人为何会心甘情愿做苦力了.
便就是为了这昙花一现的美,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