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立于杏花之下,唇间含笑,多少春情艳色都不及。
烈霏奴难得怔愣,却很快回神,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
见对方不为自己美人计所动,东虞珠暗叹一声,果真还是让她记恨上了。
步履轻抬,悠悠走过,闲适姿态犹如在逛自己的庭院。
“爷必须要声明,昨日不是要留你一人在那里的。你可清楚,若是我暴露了身份,要走出来恐怕不容易。”
那大可可以在外围等着。烈霏奴唇瓣紧抿,到底说不出这般话来。
说白了他们之间并无什么关系,她更没有立场去质问什么。
思及此,心下涌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只是她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一派冷然。
她开口,东虞珠却是要解释到底。
“昨日本是要等你的,奈何有突发之事,才不得不叫临渊先去处理......”
烈霏奴终于忍不住。“那你呢?”
临渊去办事儿了,那他呢。
“我在西边等你啊。”男子睁大一双凤眼,似乎很是不解。“只是等了许久不见你出来,还以为你先走了,可叫我伤心了好久。”
“......”
沉默良久,她才像是忍不住什么般的,咬牙道。“我在东边。”
东虞珠恍然大悟。“你从正门走出去了?”说完,他不住摇头,低声喃喃。
“奇闻,我倒不知哪个贼进门会再从正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