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屋外忽然响起一声询问，她动作一顿，抬眼望去，眸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是你。”
“是我。”对方答应一声，走进屋来，看着她手上的东西，眉梢皱起。
“这香有安神作用，对你的身体好，还是点着吧。”
烈霏奴也皱眉看着他，闻言，只生硬的说出几个字。“难闻，想吐。”
苏茯苓一阵莫名，他凑过去闻了闻，莫名其妙的道。“川穹，当归，味道都还尚可，你怎么会觉得想吐呢。”
再一想自己是医者，成天与各种药物打交道，对药材的味道再熟悉不过，想来她许是不习惯吧。
“那你等等，我给你换一种，桂花香可好？”
他转过身一阵忙碌，自屋里的书架上翻翻找找，终于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然后打开香炉盖，将香粉小心的倒进去。
“一般姑娘家都喜欢花香，我倒是疏忽了。”
烈霏奴看他忙个不停，空气中的香味是越发浓郁了，便忍不住说道。“可以了，就这个，你......”
对方这个样子，让她有种两人相识已久的错觉。
苏茯苓点燃香粉，这才转身看她，见其一脸茫然，开口解释道。“你忘了吗？我们之前见过的，在那片坟地里。”
“我知道。”
见她神色复杂，男子转身出门，片刻后，手上端了碗药走进来。“我知你想问什么，昨夜里我遇见你时，你浑身是血，吓了我一大跳。”
烈霏奴瞥一眼深褐色的药汁，铺面而来的味道咸涩发苦，一闻就知道是比黄连苦了不知道几倍的东西，她暗暗捏了捏拳头，皱眉说道。
“我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