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零露第一个想法是她在强颜欢笑,但她认真的看了看,在那张脸上还是只看到认真。
看来她以前过得更不好,心里如此想到。
所以说女人的思维永远都这么奇怪,对于认定的事情,即便别人有千万种理由,在她看来也都是借口。
烈霏奴在人际交往这一方面可以说是“头脑简单”,她当然不会知道对方的脑回路已经转了十八个弯,并且给自己定义了一个“可怜孤女”的称号。
她沐浴在一种奇怪且诡异的气氛当中,当她目送零露走进海云楼时,她蓦地有一种自己是打手的错觉。
到了晚上,叶心兰果然带着人过来了,浩浩****的一群,九成都是来看热闹的。
烈于瑾其实也并不多想看见烈霏奴,他大哥性格就刚毅执拗,这个女儿也是不遑多让,奈何叶心兰缠的紧,加上又怀着孕,他也怕出什么差错,就想着过来走一趟,让烈霏奴认错道个歉就行。
不大的院子里几乎站满了人,叶心兰大着肚子,站着不舒服,便叫下人随身带了软凳,这会儿正坐的舒舒服服的瞧着。
边儿上的程宛芳冷哼一声,看见院里唯一的椅子就想坐,结果被烈霏奴轻轻一拉,很自然的就坐了上去。
“来了这么多人?是什么事?”
她明知故问,面对一堆直愣愣站着的人,她坐的十分惬意,并且还很大方的伸了个懒腰。
烈于瑾脸都黑了,叶心兰屁股底下的小板凳也瞬间不舒服了。
一旁的烈流萤率先说道。
“堂姐,听说你方才与叶姨娘起了不快?”
烈霏奴瞥了她一眼,摇摇头。“不知道她快不快,反正我挺快乐的。”
在场之人皆是无语,你把人欺负了当然快乐,但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受害者还在这儿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