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心眼儿,往大小姐屋里扔死......真是缺德,这样的人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不是吗,什么仇什么怨能干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儿来,这不是太过分了嘛!”
“就是......”
一群女人聚在一起,不是聊衣物首饰,就是闲事八卦,天色太暗,看不清众人的表情,但烈霏奴在其中却似乎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烈流萤宛如一个游魂,听着周围人说话,也不多做回应,只有在被问及必要问题时,才勉强着回应两句。
她望着女子苍白美丽的面容,心中无一丝波澜。
烈流萤也美丽柔弱,站在右相府的角度,她也确实“正直善良”,且还聪慧过人。
烈霏奴想了一想,若是她用温柔魅惑的语气说“你不会是个男人......”
她顿时打了个寒颤。
简直太可怕了。
到底是闺阁女子,平日里再怎么心有城府,没有见过杀人现场,遇到了也还是会吓破胆。
听说烈流萤病了几日,程宛芳撑了几天,也支持不住的病倒了,烈于瑾大发雷霆,誓要把行凶者给揪出来,烈秋屏也想插一脚,气的又上又跳,就差没把府给掀了。
但闹的再大,她还是没胆子过来烈霏奴的地盘闹。
今日阳光正好,她将许久未晒的被子拿出来,然后坐在院子里,第无数次端详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一幅画。
就是这幅画,就是这颗普通至极的石头,她才能找到她娘的尸骨。
这看起来不过是副随手之作,云意卿也不是书法大家,所以右相府的人才没把这幅画拿走,得以留存。
但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